林妙宣趴在赵临安的胸膛,用手指轻轻点着赵临安下巴上隐隐露头的胡渣,看来这男人实在是辛苦极了。
“将军不光这个不该瞒我,就连江漓江溪,李俊的事情也不该瞒我。”
赵临安哑口无言:“小蝶也把这个和县主说了……”
林妙宣得意挑眉:“不用小蝶说,我早就猜出来了。”
赵临安惊喜道:“县主真是聪慧,临安自愧不如。”
“哼。”林妙宣傲娇地扭头,“我这人没有什么长处,只不过容易注意到别人注意不到的事情。”
“不过嘛,按照将军这神通广大的本事,怕是要真心瞒我,我是怎么也猜不到的。”
赵临安赶紧澄清:“雪主儿信我,我没有什么瞒雪主儿的了,只要是雪主儿想知道的,尽管问我,我一定告诉雪主儿。”
林妙宣哼气一声:“那之前的那些,将军是怪我没有开口问将军喽?”
“额,自然不是。”
赵临安看扭头闹别扭的林妙宣,心里震惊一下。
这就是宋亦瀚和他说的,女子有孕的时候情绪会起伏不定嘛?
还挺,还挺可爱。
赵临安见林妙宣扭头不见自己,就转念说:“不过,确实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和雪主儿说明。”
林妙宣好奇转头:“何事?”
赵临安笑着,从林妙宣的床头摸出了放着的浑玉镯,对着林妙宣的手戴上。
“娘让我好好地待雪主儿,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和雪主儿说清楚。”
林妙宣震惊地看着戴在自己手上的玉镯:“这,这镯子这么容易就戴上了?”
“我当时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和秀禾拔了半日,才给去掉的。”
赵临安略微皱眉,靠近林妙宣问道:“哦?雪主儿为何要把这镯子给去掉?”
“额……”这下换林妙宣有些心虚了,“那不是在听皇后娘娘说,这镯子是安然郡主给儿媳妇的定亲之物以后,怕将军知道了会心中有所芥蒂,就给去掉了嘛……”
赵临安何尝不知林妙宣的心意,顺着林妙宣的发丝轻笑。
林妙宣突然想起来,问:“对了,皇后娘娘和我们一起离开了西山,现在皇后娘娘如何了?”
现在的林妙宣还是在宋亦瀚的住处休息,对于冯皇后离开西山去了哪里并不知情。
赵临安眼眸低垂道:“皇后为了替宋郎之挡剑,没了。”
“没了……”
林妙宣震惊着,听赵临安把昨夜的事情娓娓道来。
等宋亦瀚让人过来叫赵临安林妙宣吃早饭时,赵临安已经把昨夜的事情都讲完了。
“那,宋逸兴和王奉忠,可找到人了?”
赵临安回:“今早欧阳淳递过来宋逸兴的消息,不知道宋逸兴走了哪一处的暗道去城外,被拓跋广接应上,现在二人已经带着残存的兵力向域外赶路了。”
“至于王奉忠,他在宫中将近二十年,定是给自己留好了退路,目前还没有找到他,应也是藏匿了起来。”
“再寻机报复吗?”林妙宣担心问。
赵临安叹气:“现在对于王奉忠的事情还不清楚,不过就算报复短时间也是不行的,不说这个了,雪主儿,先吃点东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