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往下坠痛,又急又怕。一会儿韩惊龙回来带我回家,肯定要做,到时候发现我下面多了样东西,我怎么交待?
可是眼前霍天力却又不见我,我自己能把这东西取出来吗?
我急步冲进卫生间,反锁了门,站在盥洗池边把裙子卷起来,脱掉丁字裤,我把手指探进去想把那东西勾出来,却只碰到硬硬的一点。
我使着劲,想着能不能把它用力推出来一点,一口气憋了半天,却得有点门了,手指往里伸,一松劲又觉得那东西缩回去了,似乎又深了一些。
我绝望的呜咽,急得出了一身汗,外面传来敲门声,我赶紧整理好裙子,“是谁?”
她说她是酒店的服务员。
我松了口气,问她想干嘛。
她压低声音,“霍老板说,让路小姐别自讨苦吃,弄得不好还得上医院,到时候更丢人。”
顿了一顿,她又说:“霍老板的车子在酒店后门等您,路小姐要是想解决麻烦就得抓紧时间,霍老板没多少耐性的。”
我气得攥紧了拳头,狠狠打在台子上,对霍天力的怨恨无以附加,真想把他剁碎了喂狗。
这种男人就连我下一步会怎样都预料到了,他又怎么可能让我自己有能力把那东西取出来。
我洗了手走出卫生间,服务员已经不在了。按照霍天力的指示我搭员工电梯到了酒店后门,一辆未熄火的加长防弹车停在那里。
看见我走出来,车门被缓缓拉开。我探身往里瞧,霍天力并不在里面,没好气的质问司机:“你们霍老板呢?”
“霍老板说,请路小姐上车!”
我没奈何,上了车关上车门坐在后排,司机不再多言,慢慢往前开去。
车里开着暖气,我却一阵阵发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冷,瑟缩在后座抱住自己,一抬头瞟见司机正自后视镜里看我。
“霍老板说,您要是冷的话就披上大衣。”他扬一扬下巴,我这才看见旁边堆着一件灰色的男款羊绒大衣。
我也不客气,拉过大衣披在身上,靠着车窗闭上眼睛。
其实根本睡不着,下面那东西又酸又胀,鼻端萦绕着霍天力身上的味道,是那种洗发水混合着烟草味,再加上他身上那种特有的气息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难以形容出来,却一闻就知道是他,就跟那晚在他别墅我躺在他床上闻到的味道一样。
我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一时有点迷醉一时又恼怒怨恨,车子偶尔颠簸,我就能感觉到东西顶着我的子宫,也不知他会用什么方法给我取出来,如果取不出来怎么办?
想起从前听欣姐说,有姐妹被喜欢变态玩法的客人包夜,出价二十万。
有用红酒瓶的木塞捅进去,还有让小姐倒立把那里当烟灰缸的。
更有甚者把高脚杯插进去,还有用蛇用黄蟮的。
用高脚杯的当时就爆了,碎片把子宫扎得千疮百孔,连带着肠子里都有玻璃渣,手术清不干净,最后大出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