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黄蟮用蛇的,死不了人,就是膈应。蜿蜒钻入下体,东奔西突,闹不好哪里要一口,或者在子宫里产卵。
到最后都是到医院开膛剖肚的下场。
想了想我跟霍天力这几次见面,不管什么目的他也算是救过我于水火之中,他应该不会做得这么绝吧。
别墅的大门敞开着,似乎就是等待我的到来。
上次来时霍天力抱着我从地库进入,后来又急匆匆跟着彪子回去,并没有看清全貌。
霍天力坐在一楼大客厅的沙发上,正低头看着一叠文件样的东西,几个马仔统一穿着黑西服,两手背在身后站在他身前,似乎是在等待他的指令。
这场影很像香港电影里的黑社会,倒是显得他作派很大的样子。
司机上前小声跟他说了句话,他抬头瞟了我一眼,没有一点表情,挥挥手让司机离开,又让保姆带我到他房间。
保姆似乎对我印象挺深,笑着喊了句“路小姐”,然后做了个请的动作,“您这边请!”
我点点头,随着她上楼,低头看见楼下沙发上的霍天力,突然“啪”的把文件摔在茶几上,面前几个大汉全身都是一抖,不由自主退后了两步,眼神里全是畏惧和惊恐。
“你们霍老板这么大脾气呀?”我假装不经意的问保姆。
保姆笑笑,“霍少平常挺温和的,不怎么发脾气。不过他要是发起脾气来……”
保姆脸上现出恐惧的表情,似乎有点心有余悸。
我想起上次他从鲁爷手里救我时,两枪打穿鲁爷的膝盖骨,眼睛一眨不眨,一看就是刀尖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
这种人见过大世面,再血腥可怕的场面在他眼里也是云淡风清吧。
保姆带我走进卧室,招呼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徐徐关上的门,心里忐忑不安。上次睡在他的床上一夜,也没有仔细看他卧室里的陈设。
我转过身,打量房间里的陈设,屋子里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一张床,床的对面放着一排柜子,上面摆着一只刀架,刀架上是一把武士刀。
模样灯光下极其朴素,一点装饰都没有,却给人一种冷冽的感觉,灯光下闪着神秘的光,让人觉得危险,却又想要靠近。
我走近细瞧,好奇的伸出手指想要碰碰刀刃,身后突然有人攥住我的手,沉声道:“别碰,碰了就得见血,这刀十分锋利!”
我吓了一跳,踉跄着往后退,身上披的大衣坠落在地板上,堆在我的脚边。
霍天力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吻着,笑着说:“这可是日本第一刀匠吉原义人的作品!锋利的到你难以想像!”
他的嘴唇柔软而又厚实,贴着我的手背让我有种异样的感觉,想到身体里被他塞进去的东西,我不想再纠缠,使劲抽回手,瞪着他说:“你到底给我塞了什么,赶紧给我取出来!”
霍天力靠近我,把我压在身后的柜子上,鼻尖顶着我的鼻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眼睛,“我真的很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