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澈喝完酒,瞥向手里的小酒杯把玩着似在思索,顿了顿抬头道:
“有这方面的爱好,可惜现在听的是越来越少了,其实戏剧很有味道。”
阳妮筱心思急转,放下酒杯道:
“老板,您要是不介意的话,不如我给您唱一段听听助助兴。”
陈澈闻言惊喜道:
“你还会唱戏?”
见他这吃惊又带着欢喜的模样,阳妮筱不禁掩嘴笑了起来,娇嗔道:
“哈哈,从小到大耳读目染倒是也学过三分音韵几分把式。”
陈澈主动倒酒,喜悦道:
“好啊,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阳妮筱接过酒杯,两人碰在一起后她带着粉嘟嘟的脸蛋抹了抹唇边酒液,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到桌子另一边道:
“那我唱一段《梁祝》。”
陈澈没说话,只是带着喜意望着,阳妮筱见状清了清嗓子作揖唱道:
“梁兄~,书房门前一枝梅,树上鸟儿对打对,喜鹊满枝渣渣叫,向你梁兄报喜来…”
阳妮筱的声音婉转动听,这一开嗓就是满满的江南气息。
陈澈把酒杯放在嘴边,看着面前性感火辣、粉面桃花、眉目含情的美人玉手拈花清唱,他感觉这酒都甜了几分。
美人在旁,眼波盈盈之间吊梢凤眼媚气自生,声若懒燕娇莺。
陈澈克制着心里的冲动,等美人唱罢放下酒杯鼓起掌,不吝夸赞道:
“你唱的这是越剧吧,虽然我没怎么听过,但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果然不愧是世家,听的让人痴醉。”
酒让人醉。
身材让人醉。
如同黄鹂般的戏腔更醉人。
阳妮筱闻言走回自己的位置,拿起分酒器给两人倒上酒,娇笑问道:
“那老板平常听什么,京剧吗?”
陈澈道:
“京剧和豫剧。”
他小时候是留守儿童,在农村里面度过童年,以前乡里时不时有庙会和各种事会搭戏班子,那时候是听豫剧。
从小陈澈就爱听戏,以前一直跟着曾祖母身边听,只是后来长大才听流行曲,听“一人我饮酒醉”,听rap等。
对于戏剧他并不痴爱,他的性格就是什么都能接受,什么都可以爱一点,不至于非常讨厌这个、讨厌那个。
听不听戏剧,看心情。
京剧是国粹,可能是后来流行曲听多了吧,也偶尔喜欢听听唱唱。
阳妮筱闻言道:
“您主要是听京剧,那不如我给您唱京剧,不知道您想听什么。”
陈澈再次惊喜道:
“你还会唱京剧?”
阳妮筱握着酒杯娇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