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吃完晚饭便回了屋,趁着没人打扰将空间里余下的麦子都收割了,累的腰酸背痛才出来睡下。
根本没听到谢远辞夜半夜进出门的动静。
新的一天,她被院子里的说话声吵醒。
推开窗户,看到谢母端着碗问谢远辞,“你媳妇还没起吗?”
“还早,不急。”
谢母轻哦,准备往里走,被谢远辞拦住。
谢母瞪他,“怕我为难你媳妇不成?”
谢远辞神色不变的解释,“我媳妇昨天进山采药累着了,让她多睡会。”
谢母有些纠结,“可鸡蛋羹刚出锅,还热着呢,得赶紧吃才鲜。”
“我放锅里温着,”谢远辞伸手接过碗,动作麻利地送往厨房,压根没给谢母拒绝的机会。
气的谢母笑骂,“显着你了!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麻利!”
谢远辞放完碗出来,淡定反问,“还有事吗?”
没事就可以先回去了。
谢母:“???”
她没好气的问谢远辞,“你平时对你媳妇也这个鬼样子?”
这话就只差指着谢远辞的脑门说,你这么不会说话,难怪你媳妇之前不待见你。
谢远辞绷着脸申明,“我媳妇很好。”
谢母有些心累。
她有说儿媳妇不好吗?
她是担心自己儿子性子冷说话直,把儿媳妇吓跑。
想起这些天的闹剧,谢母试探询问,“老三你老实告诉我,你媳妇她是不是在怨我跟你爸?”
谢远辞皱眉,“她不该怨?”
谢母被问的哑口。
站在江暖的角度,他们做的很不厚道,确实该怨。
可她作为父母,并不希望这个家散。
即便是分家,依然有血脉关系在,还是最亲密的家人。
“妈你要没什么别的事,就先回去吧。我还得收拾院子,就不留你了。”
谢远辞再次赶人。
谢母欲言又止,最后叹息离开。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谢远辞转头看向偏屋。
正好对上江暖的目光。
“醒了?”
江暖点头,毫无偷听被抓包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