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当宝一样捧在手心里!”
骂贤戈可以,但是骂晏梁不行。
“她不是这样的人!”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已经顾不得君臣之礼,胡乱拉扯,“就算你是殿下,我也不准你这样说她!”
看着身下的人急红了眼睛,像只奋起反抗的兔子一样,晏旗心头就涌起一股无名怒火。眼前的这个人明明不堪一击,却还要用他瘦小懦弱的肩膀,去保护一个自以为善良的女人。
如此可笑,可他一点也笑不出来。
只想撕烂他这张忤逆自己的嘴。
晏旗的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他伸手再次将他按在桌子上,让他像只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敢这样跟我吼,我该怎么惩罚你?”
贤戈挣扎不动,明明心里害怕到不行,还要硬着他的脖子跟晏旗说话:“公主不是这样的人,殿下不要这样说她……”
晏旗不知道他到底有多爱那个女人,爱到连别人说几句不好听的话,他也能急眼。倘若这世上也有人愿意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自己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吧?他情不自禁地俯身,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的香味,竟然是一种不同于一般人的体香,这是女人才有的东西吧?他的衣衫在挣扎中散开,露出他如玉光滑的身体,少有锻炼,却出乎意料地柔韧。他长得一般,
倒是有一个极好的身体,让人垂涎万分。
晏旗的呼吸扑在他脸上,滚烫灼热,使他的脸莫名其妙就烧了起来。
“殿、殿下……”贤戈的声音略微发抖,好像真的被他吓到了,“咱们能起来说话吗?”
晏旗缓缓抬头,直视着他。珠帘晃动之下,贤戈终于看清了他的眼神,那是一种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盯紧了猎物的姿态,让人遍体生寒。
贤戈的胆子一下子就吓得没有踪影,害怕他真的会杀了自己,说话都说不利索,“殿、殿下,臣该死,臣不该顶撞殿下……”
“嘴上说着该死,心里指不定怎么骂我吧?”晏旗冷笑着捏住他的下颚,逼他直视着自己,“你为你心头的娇花出头,你心里的娇花可会念着你的好?”
贤戈喏喏开口:“我与公主两情相悦……”
“够了。”晏旗沉声打断他的话,眸色变得越发晦暗不明,“这见鬼的屁话,你自己信就行了,别说出来恶心人。”
贤戈睁大了眼睛,清秀的面目,使得他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殿下你怎么、怎么还说脏话……”
他还敢用那双嘴唇说话。晏旗心头异常烦躁,用力扯了自己的衣襟,看着他的嘴唇微微蠕动,心头就好像有个东西在爬来爬去,痒在心头,“贤戈,这话我只说一遍,以后不准你再跟晏梁亲近,你对她做什么,我就会对你做什么,
听清楚了吗?”
贤戈无辜地看着他,颤巍巍开口:“什么意思?”
晏旗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燥热,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很想尝尝他的唇是什么味道。可是一想到他刚跟晏梁亲过,心头又莫名地烦躁起来,伸出指腹用力擦拭着他的唇。
贤戈被他吓得不敢说话,睁大眼睛看着他,眼眶红得像个兔子,“殿、殿下……”“闭嘴!”他烦躁地啃上贤戈的唇,想堵住他的话,可碰触他嘴唇的瞬间,又因那陌生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他吻得如痴如醉,甚至有些遗忘了身下的这个人是谁,脑海中还不可抑制地想象着他意乱情迷的
模样。贤戈被他吻得不能呼吸,眼泪都溢了出来,他挣扎不动,只能躺在他身下感受这令人窒息的吻。眼泪顺着他后仰的脖子流下,他的身体纤细却柔韧,衣衫在挣扎中敞开,露出他红白分明的肌肤,在冷风中
瑟瑟发抖。
晏旗也是被迷了心智,等他伸手触碰到他冰冷的身体时,才瞬间清醒过来,松开扣住他后脑勺的手,结束这致命的一吻。
贤戈猛然将他推开,用力擦着自己的嘴唇,像见了鬼一样白了面色,“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那碰到脏东西一样的眼神刺激到了晏旗,他抿着唇朝他逼近,“我说了,以后你对晏梁做什么,我就会对你做什么,你好自为之!”
“殿下你疯了!”贤戈下意识地后退,后背再次触碰到身后的桌子。他又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腿都吓得软了下来,连礼节都顾不上,转身慌张跑出去。
晏旗望着他逃窜的背影,摸着自己嗯嘴唇仿佛还能感受到方才的柔软,让人流连忘返。
“我可能是真的疯了……”他如是呢喃。
江瑜正带着贤小小去找贤戈,想把这难缠的狗皮膏药给送回去。
她平常可都没今日难搞,一来就哭个没完没了,江瑜心疼她没了父亲好生一顿宽慰。她哭完了让他陪自己秋千,她说她父亲在世的时候每天都要陪她这样玩。
江瑜也不忍心拒绝,答应了她的一切要求。结果她荡完了秋千,要讲故事,讲完了故事,要骑马墩,骑完了马墩,又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这豆大点小姑娘折磨起人来,真是要命!江瑜没把她哄高兴,别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所以现在得了空,赶紧把人给贤戈带过来,生怕这小祖宗又有什么幺蛾子。
贤小小拉着他的手,这个时候倒是异常乖巧,她抬头望着江瑜,那双眼睛遗传了她的母亲,特别漂亮,“江哥哥,我长大之后你可以娶我吗?”
江瑜揉着她的小脑袋,恨不得把她稀奇古怪的想法都给揉掉了,“你哥呢?不是说来找三皇子了吗?”
贤小小睁着无辜的眼睛望着他,“我刚刚看到哥哥跑过去了,江哥哥早点说是带我来找哥哥的,我就告诉你了啊。”“什么?”江瑜脸上瞬间白了又青,想到自己还要送她回去,一时间也是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