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师所说败坏纲常一事,可有切实证据?”陈恕开口逼问。
“众人皆知。”钟涛脚步一顿,回答得很是坚决。
那是他心底的痛,他不打算在那件事上松口。
“众人皆知便是事实,钟老师的意思可是如此?”
“若是如此,学生为钟老师修书立传时,定会将此话列入其中。”
面对修为远超自己的钟涛,陈恕不仅不退,反而捧剑上前。
钟涛双拳紧握,刚平复下的心境,再起浪涛。
什么修书立传,陈恕这个淫恶贼子分明是要他遗臭万年。
“败坏纲常一事,可有切实证据?”陈恕不给钟涛喘息的机会,再次逼问。
“无!”钟涛愤怒挥手,转身便走。
此话说出后,日后除非他能掌握切实证据,否则他再无法轻言陈恕和柳细花败坏纲常一事。
一旁的柳细花,双眼亦是泛起闪光。
今日过后,其他人再提及那件不堪往事,就要慎之又慎了。
“钟老师损坏学生衣物一事,学生此前说过作罢,便不提了。”
“但诊费一事……”
“如果钟老师为难,或是家境贫寒,学生亦可替钟老师免除。”
陈恕惺惺作态地对着钟涛的背影大声高呼。
“滚!”
钟涛随手摸出两枚仙钱砸向身后。
一件旧衣,两枚仙钱绰绰有余。
“学生的心灵亦受重创,每日都需小小老师进行梳理治疗,怕是要数年才能恢复。”
“只是,钟老师摸遍全身也仅有两枚仙钱,想来家中格外贫困。您只要服个软,认个错,学生便替钟老师将此项费用免除。”
陈恕撇了撇嘴,阴阳怪气更加明显。
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两枚仙钱就想打发他,怎么可能。
“呵,当真是好大的胃口,也不怕撑死!”钟涛气极反笑。
他回头冷冷看了一眼陈恕,抬手掷出随身的钱袋,甩袖出了食堂。
“嗖……”
钱袋在空中划出刺耳的破空声。
“陈恕,快躲!”
柳细花大惊,她没想到钟涛这一抛竟然如此用力。
她想上前救援,但她反应过来时,时间已经来不及。
陈恕想要挪身躲避,也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