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为此没少吵架,最后陶瓷妥协,不需要崔礼做事了,但是不能离开自己身边。
崔礼没办法,只好同意了。
之后崔礼出门上学就会有专门的司机接送,上课的时候也会有人打扮成学生模样在他身边跟着他。
崔礼抗议过,但是陶瓷只是摸着崔礼的脸说:“乖,你不就是害怕有人报复吗?这些人都是保护你的,我怎么会派人监视你呢?”
这就是监视!赤裸裸的监视!
让崔礼时时刻刻都感觉到,自己正处于别人的监视下,仿佛掉进无尽的黑暗让人喘不过气。
脑子里反叛的潜意识占据主导地位,崔礼开始尝试着躲开这些监视,借口上厕所从后厨溜走,冲入人群消失不见。
虽然最后都被抓回来,但是崔礼就像是不断重开的魂类游戏玩家一般,乐此不疲。越跑越远,最后一次差点直接出国,结果在过安检前被抓住了。
玩腻了猫鼠游戏的陶瓷实在是受不了崔礼向往自由的心,于是将他关了起来。
面对陶瓷日益增强的控制和监视,崔礼感到前所未有的压抑和束缚。
他开始意识到,尽管陶瓷给予了他知识和财富,但同时也剥夺了他的自由和选择的权利。
在一个下人疏忽的早晨崔礼从窗户跳下去,还好底下有一棵歪脖子树接了崔礼一下,给他做了软着陆,不然崔礼下半辈子只能开着轮椅玩漂移了。
崔礼想要逃的决心吓醒了陶瓷,两人在病房里简短的聊了一次。
“为什么要跑?”
“不自由毋宁死。”
“好,那你从我这里拿走的,学去的东西怎么办?”
崔礼早有准备,将所有钱和一些股份通通的还给了陶瓷。
本来只是一个小矛盾,到最后却变成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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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还是得多沟通。
在这之后陶瓷就从崔礼的世界中消失了,好像是炸开的一朵烟火,美丽危险却又消逝的很快。
只有崔礼在夜晚帮宁竹审核文件的时候,才能想起这个成就自己的女人。
他有时也认为自己太过分过于绝情,但是一想到陶瓷给准备的东西,和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身体就不受控制的颤抖。
这是他从陶瓷这里,收获的最多的东西。
学会恐惧,不也是一种成长吗?
在这之后,崔礼都会约束自己,离这些老板远远的。
工作的时候称职务,不工作的时候还是称职务。
。。。。。。。。。
车子很快就到达了此次的目的地,一处位于半山腰的别墅,离开时长两年的崔礼再一次回到这里。
故地重游,时光如梦岁悠悠啊。
犹记当年,进入这个庄园时候自己的畏畏缩缩。当时门口站了一个排保镖的黑衣保镖,外加一个连的杂毛小弟,吓得自己关上车窗。
这儿还是那么的熟悉,一切深深地印刻在崔礼的脑海里。他甚至觉得自己闭着眼睛,应该也能在这里行动自如。
“喜欢吗?这些年这里的一草一木没有任何变化,你当年缠着我种在院子中央的那棵发财树还在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