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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总会自己找乐子。
在挖好的战壕中休息时,他们便会聊天。聊的内容无非便是家乡的故事,往日的回忆,以及……性。
尤其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中,粗俗的话题永远在热门第一。
灰暗需要黄色。
八卦是人类的本性。
在路过那帮士兵聊闲天时,卢箫会悄悄停下脚步。可能是她比较年轻的原因,也可能是她在非工作期间其实很柔和的原因,她的存在并不会影响士兵们狂放的笑声。
士兵们们蹲坐在地上抽烟,嗓子沙哑,胡渣中全是尘土。
她对黄段子容忍度很高,有时甚至还会和那些男士兵们一起笑。她理解,如果再不笑,到战场可能就笑不出来了。
谁能责怪即将上战场的人的笑容呢。
而黄段子讲着讲着,有三个字必定会提上主要话题:
白少校。
那个医术高超的军医长,那个白到发光的美人。
臭名昭著,却又如恒河畔蒙着面纱的舞女般神秘。
一双摄人心魂的绿眼睛慵懒万分,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军服也遮不住的完美曲线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荷尔蒙,随便看一眼便会气息不稳。
最令人心痒的是,那个女人从不正眼看任何一个男性,只会接纳年轻的女性军人上她的床。
很多事情尚且存疑,这倒已是公开的秘密。
所有男士兵们都很眼馋,也仅止步于眼馋。唯一能和这位白少校扯上关系的时刻,便是和那些女兵们聊天的时刻。
“你说她怎么那么白啊,是有白化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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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也不是,像北欧人,你看她的长相。”
“脸那么小,鼻子却挺高。”
“身高也高。她至少一米七五了吧?跟我那儿的模特差不多。”
这时,一个男兵搓了搓手,问中心的一个女士官:“白少校活儿怎么样?”他们都好奇这个问题很久了。
冷伊下士性子大大咧咧,谈起这事时毫不回避。她挑挑眉:“只能说神了。”
所有男兵的眼神一下子亮了。
“怎么个神法?”
说不好奇是假的。
虽然很讨厌那女人,但也忍不住想听一耳朵。卢箫装作漫不经心地擦拭枪口,实则注意力全在他们的谈话上。
“她真的很懂自己的魅力,每个动作都能勾死人。”冷伊坐到一块石头上,拔下一株草。“她脱衣服很主动,脱的时候扬着头,还把衣服轻轻扔到我的胸口。她笑的时候会故意凑到我耳边。”
卢箫的脑海里隐约有了画面,却并没什么感觉。
实在是太讨厌那个不知廉耻又公报私仇的女人了。强吻,下流的邀请,以及手术刀故意在伤口里的搅动,让人越想越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