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娃硕大的脑袋摇成拨浪鼓。
我就要静静。
黑娃泫然欲泣。
你他妈有点男人样儿昂。
苏越看不下去了,哗啦站起身。
咋?
黑娃醉眼迷蒙。
苏越眼珠转了转,又一屁股坐下。
你俩是闹掰了还是咋?她说不跟你处了?
苏越问。
没。
黑娃摇头。
那是咋?
苏越皱眉。
传达室给车间挂电话,说她不出来,不见。
黑娃说。
就说不见,没说不处?
苏越问。
那有啥区别。
黑娃说。
怂样。
早说啊,鼻涕眼泪的,问问不就得了。
苏越摇头晃脑走了。
当晚苏越没回来,海洋一个人,又要陪黑娃醉酒解忧,又要担心苏越是否有恙。
大小伙子操着老妈子的心,可累得够呛。
第二天一早,苏越红光满面回来了。
老黑,起来。
苏越手里还拎着早市上买的油条和水煎包,不由分说扯开被子,把黑娃和海洋都喊了起来。
我的哥诶,你去哪了?
海洋睡眼惺忪,显然也灌了不少酒。
操,还能去哪,你看他脸上还有口红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