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晴:“……”
她沉默不语,一脸‘你在同我开玩笑吗’。
下一瞬,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稍稍收紧,抬高。
池骞语气缓慢,如抽丝剥茧:“你刚才说‘你见得多’,怎么?经常去?”
风头突然就转了。
楮晴眨着眼睛从池骞怀里坐起身,梗着脖子看向车窗外,两个字原封不动还回去:“不常。”
其实,她有点心虚。
酒吧,她不陌生。
特别是在高考之后,三三两两几个朋友总在酒吧玩儿。
那段时间,仿佛卸掉所有枷锁,带着新奇把沪城有趣的酒吧逛了个遍。
后来到北都,交新朋友,也时常去酒吧坐坐。
再后来,因为要争取交换生名额,才彻底划线。
思绪到这儿,楮晴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的去坐坐就真的只是去坐坐,可跟他们男人不一样!
这时,池骞靠近:“那你偶尔去酒吧,都是怎么消遣的?”
她刚才质问的,被原封不动回敬。
楮晴坦坦荡荡:“就喝一点点酒,划一点点拳,做一点点小小的游戏…”
她回头,一脸‘该你交代了’:“你呢?”
池骞抬了一下眼皮:“开业时去过一次,剪彩。”
?
只有一次??
还是剪彩!!!
楮晴CPU烧了:“就这一次?”
池骞顿了一下,像是想起来了:“还有一次。”
她赶紧问:“什么时候?”
“在Y国。”
她眼睛瞪圆,洗耳恭听。
他娓娓道来:“你过敏那次。”
咳!
咳咳!
咳咳咳!
楮晴尴尬,辩解:“那不算酒吧!而且我们那次是正经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