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是十二年前在一次战役中受了伤,不得已回京做了京官。
十二年前…为什么都是十二年前…
这些事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还是只是巧合?
而那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傅诏出了傅庆堂的院子,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他揉了揉额角,心里头藏着纷杂的事。
却如毛线团一样捋不出个思绪。
冷风一吹,他的疲累倒是被吹走了些。
想了想,脚下一顿。
傅诏调转方向,朝书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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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长盛阁。
四楼天字房。
小二送来的三壶酒只喝了小半壶,南荣婳便倒下了。
这次倒是乖觉得很,晕眩感上头,她倒在床上便闭上了眼。
如今半个时辰已过,竟一点动静都没有。
睡得很沉。
沈临鹤看着南荣婳的睡颜,忽然觉得有些荒谬。
几日前,他二人初见,他还对她防备心甚重。
如今竟然坐在房中看她睡觉?!
其实此事实在不合乎礼数,但他二人都不是循规蹈矩之人,倒也无妨。
沈临鹤站起身,轻手轻脚走到床边。
女子睡姿工整,这么久竟没有翻过身挪过地方。
想到女子身上的温度总是比别人要低一些,沈临鹤稍稍靠近,拿起散在一旁的锦被,想要给她盖上。
可刚触碰到锦被的一角,却感觉到一阵冷意朝他面颊袭来。
他赶紧闪身躲开。
抬头看去,南荣婳竟已睁开了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目光清明,没有丝毫醉意。
“你做什么?”声音清冷。
沈临鹤失笑,说道:
“你忘记了,你喝了酒要入梦,让我在此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