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三夫人。”
“没了?”温阳浏览了一遍,知道他们只是挑一些不痛不痒的来说,所以有些看着真是挺搞笑的。
她也不说破,将纸卷成桶,收了起来。
“是。没了。”
既然没了,就早早的打发他们走吧。
现在重中之重是桑恒润的端方院,他们行知院倒没有什么了不得,桑恒睿昨日出去,到今日也未归,而她一个打一双不在话下,怕什么。
所以她决定挑出最为信任的一支队伍,在端方院外巡逻,以免屋里头人出什么问题。
让人散了后,温阳也没有继续去练他们,止歌止盏也还忙着,一切都不着急。
管家告诉她,已经搜出李成不该有的东西,温阳思考了一瞬,决定不打草惊蛇。
他如今已经插翅难逃,就不要把他逼急了,否则出了问题,还不知谁遭殃。
只是今日无法将所有人都查点干净,温阳就让李成继续把守大门,另外挑了绝对可以信任的几个人手,晚膳之后,在端方院外,走动巡视。
里头有白术,止歌止盏,星儿,李清,还有桑恒润的贴身小厮慎行,这六个人里头,能打的,不过也只有一半,温阳不放心,与他们一起巡查到半夜,直到院门锁闭。才回到自己的院里。
她十分疲累,进自己屋子时,已经呵欠连天,连烛火也未点,对是周围的一切一无所知。
于是她一脚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她一惊之下,将那东西踹得老远,点着火看时,那是个布偶娃娃,娃娃上头有一行字,上面戳着几根银针。
温阳被惊出一身冷汗,仔细看时,那小娃娃做得有几分像秦夫人,她就知道不好。
最为要紧的,那小娃娃的腹部塞了一团棉花,就显出很大,那上头还钉着一根银针。
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并不信这个,首先就将针给拔了,咬了咬牙,决定再去院里等着桑恒润。
她才嫁过来没几天就被人盯上,真不知道该喜该忧。
她想了想,去把止歌、止盏叫了出来,这还不够,又去敲了白术的门,白术还没来得及睡下,看到她手上的东西,也是一下子就惊醒了。
“听着,你们要离我不远,只是要注意隐蔽,我倒要看看,是谁要害我。”
桑恒润回来时,又在原处看见了温阳,他心中奇怪,快走两步,温阳把这个娃娃递在他手里,他下意识地接了过去。
“大哥,你看这娃娃,”温阳的嗓音里带着哭腔,“你看这娃娃上头都写着什么?”
温阳说着,用烛火给他照明。
“哪里的?”桑恒润看清了这娃娃上面写的是什么以后,顿时气得不轻。
“大哥,这是我房中发现的,就扔在地上,我今日忙碌,直到晚上才进了房间,有多人可为我作证,我绝不会做这东西。”
桑恒润猛然想到剿匪时,军中男儿都会缝缝补补,有些人甚至做得很好,倒是温阳,能把针穿进去,却不知道在线头处打个结,她就从来没有缝过东西。
再看这巫蛊娃娃,针脚细密,小人的五官都挺像娆儿的,这事,温阳是做不出来的。
至于她身边两个丫头,倒也没见过她们缝衣服,只看见她们扔衣服了。
此事既与温阳无关,那其他人就脱不开关系。秦娆在家中只有那个哥哥疼爱,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知道她长何种模样又能绣出来的,实在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