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打算分家?”
温阳没有想到桑恒睿能说出这番话来,不过若不是知道桑恒润这是故意搞事儿,她一定恨不得就此分了家。
而且分家这事儿还是桑恒睿自己提出的,她一定更加求之不得。
“只有分家另过,才能保证他再也不能接近你。”
桑恒睿闭上了眼睛,坚定而又缓慢的说道。
“相公,怎么就不听我说话呢?不要忘了我这些天一直在练武场。”
温阳一直在拉硬弓射箭,寻找着箭难以穿透的材料,桑恒睿也问过此事,她只说是实在无聊了,又想练练臂力,所以才每日这般。
“是,你放心,我不可能让他再来这么一回的。”
“他不会来第二回,”温阳坚定道,“你放心。”
“你怎知道。”
桑恒润原来打算让她变成最佳受害人,没想到她足够机灵完全不接茬,像他这样思维的人,是绝对不会把失败的事情重复一遍的。
“放心,大房院里的好东西,应该没有那么多。”
温阳拍了拍他的肩膀开了个玩笑。
“我呢,这些日子也不想闲着,想做一套兵甲,”温阳笑了笑,“若是做成了呢,就留着备用,兴许哪一日就用上了。”
“这怎么无缘无故想做这个?”
桑恒睿有些茫然。
原本十分可亲的大哥性情大变,温阳被大哥锁过喉,以后也变得奇奇怪怪起来。
“怎么啦?你还不许我做啦?”
温阳不想在这个时候真的解释清楚桑恒润的事,于是试着软了软了声音,试图蒙混过去。
温阳软了嗓子说的这句话,惹得桑恒睿一个机灵。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温阳这么说话,她的声音越发的好听了。
“怎么会?我怎么会不许,只要你想做的,我都会支持你的。”
“那就太好啦。”
她起身,找了一把软尺子,就让桑恒睿站着不动。
桑家兄弟骨架像,身高也差不多,而且甲胄这种东西不适合紧贴在身上,用桑恒睿的身体作为标尺,做给桑恒润穿,倒也不是不行。
古代人的甲较为普遍的,有好几种,然而都有各种不同的缺欠。
而这些缺陷,恰恰就是导致穿甲人死亡的原因。
由小铁片连成片的甲,最怕武器伤到各种铁片的连接处,重甲笨重,虽然防护性能好,但大大限制了穿甲人的动作。
敌人的武器一落,若是被身上的盔甲限制了动作,就是一条命的事。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温阳打算做的是连体的软甲。
上衣带头套和手套,下装是裤子,带袜子那种。
至于中间的连接处,就如同下摆略长的上衣一般,总之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让身体的一寸肌肤暴露在外。
唯一不好做的就是脸部,眼睛要留着观察敌情,鼻子要留着以备呼吸,嘴唇最好也要留在外,免得出什么意外情况,鼻子无法呼吸。
面上倒是最难做呢,温阳想。
不过她很快想到一个好主意,面部戴面具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