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什么事情让你如此高兴,可否说给为夫听听,也让为夫高兴高兴?”
桑恒睿任由温阳对他动手动脚,看她一会儿眉头紧锁,一会儿舒展眉头,看她终于笑了,他才忍不住开口。
“这是个秘密,我可不告诉你。”
温阳十分开心,几乎称得上是欢乐。
这软甲穿上,再穿普通的,护住要害的铁甲,那么此人的防护,可以说在战场上几乎无敌。
温阳对此十分满意。
想要桑恒润放弃痛揍侵略者的事难如登天,想要阻止他“以身殉战”的心意,还不如让太阳打西边升起东边落下。
所以她能做的只有一样,一定要他好好的,好好的活着回来。
毕竟,为了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失去了爹爹,她再也不想失去大哥了。
温阳深深地叹了口气。
但是,甲做出来以后,如何让他心甘情愿的穿上这铠甲?怎样做,让他穿上以后,甘心乐意,绝对不脱,甚至送给别人?
温阳又陷入了沉思。
看着温阳方才还笑着的脸上瞬间乌云密布,桑恒睿想了想,是不是自己话太多了?
“娇娇,你怎么了?”
“无事,只是有些问题比较棘手,而且与你说了也没用,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好好想想。”
“娇娇你怎么又这样?”桑恒睿叹了口气。“我们是夫妻,我们是一体,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我的呢?”
“阿睿!”
温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难不成我要告诉你,你哥这么反常是为了以后去战场上送死。
“娇娇,你不能这样。”
桑恒睿很严肃的把温阳的脸扳到他面前,四目相对,温阳咽了下口水。
“既然你这么坚持,”温阳皱了皱眉头,“那我可就说了啊。”
“快说,有什么事非得瞒着我不可。”
“父亲给我的绝笔书上写,若是日后没有兄长的消息,他想过继一个我们的孩子,以后好继承温家的香火。”
温阳也是临时想到这事儿,这时候拿来顶包,是再好不过的了。
“我们的孩子,继承温家的香火?”
桑恒睿重复了一遍,很快就想明白了。
温家凋零至此,只剩下温阳一个,岳父大人遗书有这要求,属实不过分。
“嗯,而且,我们的孩子生下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性格,就以我所遇到的一切来看,我想若是女孩子不适合接这担子。要过继就过继一个男孩子。”
“娇娇说得有理,只是如今我们还没有孩子……”
“阿睿,我是这般想的,无论第一个孩子是男是女,我们都自己带在身边,若第一个孩子为男,第二个孩子也是儿子,那就把二儿子过继可好?”
“嗯。”
温阳连忙补上一句:“就算是过继了,家里那边也没有亲人在了,孩子还是跟着我们夫妻的。”
“娇娇你就放心吧,就当咱们的孩子跟你姓。”
“阿睿,你真是太好了。”温阳眼底有泪涌上来。
“我们是夫妻,这一切都是应该做的,乖,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