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府”止盏略有些迟疑,桑府里头的人,她也没有多关注过,“夫人,此事暂且不提,可好。”
白术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他也是今日才发现,止盏其实很好看。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厉害。
“白术,我看你也不小了,可有心仪的姑娘啊?”
桑恒睿见媳妇问起身边人,他也随口一问。
“回老爷的话,白术,小的,小的心有所属。”
白术可不愿意扭扭捏捏的,虽然他还是忍不住结巴了一下。
“哦,你这小子瞒着我,喜欢上哪家女子了?”
桑恒睿原以为白术会像止盏一样摇头否认,没成想他竟然回答得如此干脆。
“就是府里的姑娘。”白术脸一红,“白术恳请老爷为我做主。”
“哦?”桑恒睿这下真的提起了兴致。
以至于即将要打的官司,他都暂时抛在了脑后。
在这春雨绵绵的天气,听点儿开心故事,做点开心事,有何不可呢?
“你个姑娘?”
白术微微红了脸:“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这边温阳刚刚盘问完止盏,转战止歌,刚刚问了一句“可有想嫁的人”打头,就被白术那一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惊愣在了原地。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除了止歌,便是止盏,相公身边的人盯上了她身边的人,不得不说,温阳很高兴。
要是他俩能成,那可真的就是一起住一辈子了。
“哪个?”温阳有些激动,扯住了桑恒睿的袖子。
“是止盏姑娘。”
止盏乍一听这话,臊得满脸通红,一跺脚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有意思还是没意思?
“止盏?”
温阳很想看好戏,于是轻声唤道。
“夫人也跟着他们一起使坏欺负我!”止盏有些茫然,她长这么大,何时见过如此直白的男子?
况且她也不知自己对白术究竟有没有情谊,虽然两人经常见面,但那都是主子是夫妻的缘故。
而且平日里也不怎么说话,今日怎么主子们问起来,他就说喜欢自己呢?
温阳夫妻两个和白术三人面面相觑,实在不知如何回她,也更不知道她这态度究竟是怎么回事。
止歌走过去,悄悄拉了拉止盏。
“止盏,这乃是婚姻大事,你也知道我们夫人一向开明豁达,你若是不愿自可与夫人,说明若是愿意倒也是喜事一桩。”
“止歌姐姐你又不是不知,就算住在一个院子里,我们也知道男女有别,我与他是从来不说什么话的,他就喜欢,实在太奇怪了一些。”
“止盏,这话可就不对,你瞧瞧,咱们夫人之前多嫌弃老爷,如今他们不也过得蜜里调油的。”
“哎呀,那能一样吗?”止盏跺脚,“他们那是被赐了婚,无可奈何,才渐渐发现对方的好的。”
温阳刻意听她们的对话,又加上雨这时候小了不少,就把她们说的话听了个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