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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诞下麟儿(第1页)

“恭喜老爷,恭喜少爷,少夫人生了,是个麒麟公子啊!托老爷和少爷的福,母子平安!”一个接生婆第一时间冲出房门,带来了喜讯。阖府上下顿时无不欢声雀跃,王老爷高兴的几近当场昏阙,在儿子的搀扶之下强打精神站了起来。那老泪纵横的感觉好似得道升天一般,命令管家所有的家丁、门房、侍女、老妈子都分发赏钱。少爷王柏虽然自作镇定,但此时心里已经长草一般,恨不得冲进屋去感谢自己的夫人,同时看看自己的宝贝儿子,结果被接生婆拦住,说产房里到处是血光之灾,大男人是不能进的。其实说白了,那些所谓的血光之灾也只不过是王四海提前安排好的幻象而已。此时的他早已记忆封存,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在襁褓之内,虎头虎脑,通体红光,甚是可爱。王府诞麟儿,这是全家多少年的愿望,门外等候多时的养心殿首领太监张莲,一听到墙内欢呼,便知是生了,赶忙走下轿子,将早已准备好的两份圣旨中的一份和一把皇帝亲赐的玉锁擎在手中,不紧不慢的堆笑着走进了王府。王开胜父子忽见大内总管亲自前来,手中还拿着明黄色的圣旨,赶忙让下人备下香案、贡品,三呼万岁叩头领旨。张莲笑着立定,展开圣旨读道:“诏曰,王家世代公卿,朕之良辅,今朕得知喜得贵子,特赏赐玉锁一把,王开胜、王柏父子可在家享天伦之乐三日,不必上朝。”“谢主隆恩!”老人家领着儿子及家奴再次三跪九叩,将圣旨和玉锁恭恭敬敬的摆放到供桌之上,又命下人准备好千两纹银的银票塞到张莲的手中道:“劳烦总管大人亲自传旨,不胜感激。”张莲呵呵一笑,将银票放到袖口里,双手抱拳,翘起兰花指道:“恭喜王大人,小王大人,这可是天大的喜讯啊,老奴在这里也祝小少爷健健康康,未来成为国之栋梁。”其实皇帝又下恩旨,又送礼物,目的再明确不过,为的就是拉拢这金华文脉的翘楚。张莲寒暄几句,便说要回宫复命,说完就匆匆告辞而去。王开胜却意犹未尽,命家丁铺纸研墨,将几年前就准备好的名写了出来:“冉之,冉者龟甲也,坚忍不拔也,之者,万物代指,随性也。”他一边高兴的为儿子解释这两个字,一边合不拢嘴的笑着。稍许之后,王柏也亲自挥毫,给儿子取了字:升隆。文人世家最注重这些个规矩,每一个程序都是必不可少的。就在王冉之出生没多久,朝中另一大员,户部郎中李蔚然的家中也传出了喜讯,老来得女,喜得千金,并且取个闺名叫凝儿。这两家其实离的并不远,三条街的距离,都是大府广院。又几乎是同时高放爆竹,以示喜意,很多乞丐、贫民也不知哪得来的消息,纷纷聚在两家府邸的门口,等着发喜钱红包,霎时间甚是热闹。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已经是十三年过去,小冉之已经进入到了舞勺之年,也许是体内的灵根作用,他渐渐有了自我记忆解封的功能,时不时的会去做些关于前世的奇怪的梦,甚至有时候在私塾背书的时候会莫名的发呆走神,为此没少挨先生的责罚。这时候的祖父王开胜已经致仕,他的父亲王柏醉心于研究理学,同时也继承了父亲的职位,成为礼部新任侍郎。这一日早朝刚罢,王柏满腹心事的回到家中,坐在书房里独自唉声叹气。不一时,教书的先生强拉着王冉之的袖子敲开了房门,刚一见到王柏便大诉苦水道:“王相公,你家公子我教不了了,还请您另聘高明。”王柏一愣道:“怎么?犬子又闯祸了?”凌厉的眼神所及之处,吓的王冉之浑身一震。先生叹气道:“这孩子无意于功名,每日在那胡思乱想,一部论语背了五年尚不能背全,就这样,今年的科举解试恐怕是要耽误了。老朽无能,还请您换人吧。”王柏此时十分的无奈,自从王冉之出生之后,独苗一棵,家里对他是百依百顺,但是偏偏诗书门第竟然培养不出一个合格的文人来,别人家的孩子四岁能背诗,七岁能写词,十岁时都可把四书五经倒背如流,而自己的这个宝贝疙瘩,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学的进去,已经连续换了十多个先生,都是如今的结局。“罢了,你去吧,到帐房去结了酬资,感谢先生这些日子对犬子的教诲。”王柏摇了摇头道。先生见东家准许,同样的摇摇头,转身离去,这个孩子似乎是他一辈子的污点,从未见过如此冥顽不灵的学生。“升隆”王柏见先生走远,坐在太师椅上望着儿子道:“你是不喜欢读书吗?”王冉之浑沌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道:“是,孩儿不喜读书。”“那你喜欢什么?”王柏有些急了。“我也不知道,总之不读书就好,要不您让孩儿去军中效力吧。”王冉之的回答让王柏甚是意外。“混账!我大宋开国以来,以文人治理天下,那些丘八怎是我辈效仿之对象!”王柏被彻底激怒了。王冉之似乎从未见过父亲发这么大的火,但向来恃宠而骄的他也知道,父亲的火气绝不会发很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沉默,等到父亲和蔼下来。“孩儿啊”王柏见王冉之不语,实在无奈的道:“那北方的强国大金已被蒙古所灭,眼下蒙古又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大宋,去当兵就好似羊入虎口,成了他人之垫脚石。”王冉之见父亲态度有所缓和,接口道:“父亲,总之孩儿就是不想考科举,除此之外什么都行。”“罢了,你随意吧。”王柏已经没有力气和他讲道理,今日朝廷正为与蒙古议和的事让自己起草诏书,这行文之处甚是玄妙,若太软弱,会有失国体,若太强势,则容易引起战事,权衡左右实在难以下笔。所以自打回府之后,总是在那忐忑不安。王冉之见父亲无话,便告退出去。兴冲冲的回到府内的私塾,叫上自己的伴读魏虎,便要出府去那西湖游玩,临行前又让魏虎去帐房支了三十两银子。两个人骑着马顺着河坊街无忧无虑的闲逛,两边尽是翠柳幽幽的高墙,魏虎小心翼翼的道:“小少爷,咱这个时辰出来无碍吗?”王冉之睨视他一眼道:“怕什么,出了事小爷我负责。”魏虎吐了一下舌头道:“得了吧,每次都说你负责,每次挨打的却都是我。我看咱们还是尽早回去的好,免得老爷知道了又要责罚我。”“嘘!你听”王冉之突然勒住马缰,伫立在一个白墙之下,侧耳倾听从墙内传来的声音。一阵天籁一般的古筝声从墙内穿透而来,如行云流水,又如珠翠落玉盘之鸣,直沁心脾。“好听,太好听了。”王冉之有些手舞足蹈,转身问道:“这是谁家?”魏虎偶尔会陪管家出来购物,伸长了脖子看了看道:“这,这是户部老尚书李大人的府第。”“走,咱进去看看,我想离近点听。”王冉之一下子来了精神。“什么?进去?小少爷您可别开玩笑了,这国家二品大员的家里岂是说进就进的。”魏虎要疯了。王冉之一脸的不屑道:“怕什么,你只管带路就是了。”说着已经策马奔向这府宅的大门,魏虎赶忙催马赶上。“噹噹噹”魏虎砸起了大门的铜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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