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烁懒得理他,
他却苦中作乐:“怕我自杀啊。”
“难不成呢?”
“你们还真以为那天我是自杀?”他挑眉,笑了笑,
“别告诉我你只是想知道酒精混头孢到底是什么感觉。”汪烁不以为然,岂料,陆家桓点头:“对啊,仅此而已。”
“我说祖宗,你疯了吧!”汪烁不可思议,
可他认真的很,对那个答案,不可置否:“不疯不成颠痴。”
“把自杀当玩儿,陆家桓,我总算对你重新有了认识。那你爽了吗?”
“你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有些感觉难以感同身受。”比如,痛苦!陆家桓视线有些远了,他看上去有些心事,汪烁知道,现在的陆家桓,比起从前,更难揣摩:“怎么了?!”汪烁问道,
陆家桓含上了炫迈,是因为他戒烟、戒酒,也要戒了她。
清凉的触感在唇齿间染了开,那薄荷的味道,冷清的让人极度清醒,思绪穿梭,在他离开陆氏前,与陆邵远的那段对话,
——什么时候来的?!
这更像是句试探。
——以你对他的了解,你动他一分,他定会回你十分,杀鸡儆猴,没人再敢动陆氏了。
这个‘他’,显然易见,是小叔。
父亲与小叔之间的明争暗斗都只是捕风捉影,而那一刻,他似乎感觉到这场战争早就在两人之间,心照不宣,权利与欲。望,在亲情面前,变得稀薄了。
他咬破了薄荷糖,涩涩的清凉钻进了心坎里,和父亲通话的是何人?!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更似策划。
思前想后,唯一一次,小叔告诉他,遇到一个不容小觑的对手,明目张胆与陆氏斗,可当时他给了三个答案:第一,陆氏内部排除异己;第二,同行恶性斗争;第三,陆氏树敌。
“在想什么?!”汪烁适时问道,
陆家桓猛然回神:“没事。”他还有很多事,想不明白,比如,在他坦白和孟雪的事情上,陆邵远表现出超乎想象的冷静,只有有一定心理准备,才会减少这事对他带来的冲击,除非……
他事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