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女人,想睡觉,也不会急的杀人,听着都不可思议。我大婶人怎么样?”
“人还行,村里男人个个喜欢,女人都烦她,说她太招风,长的骚。”说到这儿,杨长兴提了一句:“还有人说她是个妖怪咧。”
“切,那扯不,咋还整出妖怪来了,呵。”
大钟敲了十二下,安路拍拍脑门:“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睡觉了。”
杨长兴急了:“合着我说半天都白说了!你别去!不许去!要睡睡我这儿!”
“我晚上跟男人睡,让玉芹知道了不好。”
“你这兔崽子,跟谁学的,油腔滑调的。今儿晚上你哪儿都不许去,不然我去告诉你老子!”
“随你。”
安路还是走了。
杨长兴只唉声叹气,喝了那么多酒,脑子却变得更清醒了,这孩子要是出点事,那可怎么好,年纪轻轻的。
刘安路喝的很舒服,胸口热乎乎,他一进祠堂就躺在凉席上,摸出一根烟,白吃白喝了一回,真痛快。
杨长兴的话,他早就抛到天上去了,还妖怪呢,比鬼都能扯。
深夜,他睡的死死的。
做着梦,和玉芹打被窝,玉芹的身子可舒坦了,随他怎么折腾。
“呵呵,玉芹,唔……玉芹,你乃真好摸……”
(呲呲。呲——呲——呲。)
梦里正忙好事呢,突然憋得难受,想撒尿,到处找不着厕所,茅房都被赃物给堵满了,都快蔓出来了。
越来越胀……越来越胀。
(呲,呲,呲。)
憋的疼!
“唔!”他醒了,打个酒精嗝儿,出去撒尿。
站起来的时候,脚下一滑,扶着门框才没栽下去。嗯?什么东西……那么滑,是凉席么?
不是,是一片暗色,地砖被什么东西弄的潮湿了。
安路低头,用手搓搓青砖,手指腻了腻,搁在鼻间一闻——这么臭的!
顺着门槛外的泥土路向前,一路过去都是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恶臭,让人作呕。
“呕——”
在两个土坟间,有东西在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