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云浅受针入穴之苦,痛得脸色发白,全身冒汗。
她艰难的下床,一步一步挪到门边。
每挪一步,脚上的铁链就发出厚重金属撞击之声。
柏杰在外面听声音,就能想像云浅的步伐有多艰难。
他的心悬到嗓子眼,一声接一声的唤:“浅浅,你到底怎么了?”
吱呀——
破木门终于打开了,云浅脸色苍白的出现在门后。
她虚弱得随时都会摔倒:“柏杰,我犯病了……”
“啊?”柏杰打量着她,“什么病?”
“附近有柏树林吗?”云浅问。
“有。”柏杰点头。
云浅扶着门框,虚弱的说:“你带我去柏树林里躺一躺。”
柏杰不解的问:“可是你现在需要看医生……”
“我就是医生,我这痼疾需要在柏树林静躺。”云浅一本正经的胡扯。
她早就观察过,离土房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就有一小片柏树林。
“这样吗?”柏杰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病,在柏树林里躺一躺就能好?
“快,我受不了了……”云浅捂着肚子,痛苦的弯下腰。
此时的她又虚又脆弱,一反往常的强势。
柏杰不懂医术,又心疼她现在的模样,便打开铁链把她抱起来,快步往柏树林走。
清晨湿润的空气中,满是柏树的清香。
“真好闻啊……”云浅深呼吸,似乎身上的痛苦已经开始降低。
柏楼主折了一些柏树枝铺在地上,让她躺下。
云浅继续深呼吸,趁柏杰不注意把扎在穴位上的针拔出来,藏到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