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杰看着云浅不再冒冷汗,苍白的脸色也渐渐转粉,才放下心来。
“浅浅,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好一些了。”
云浅故意压着呼吸频率,让自己显得虚弱。
“你这是什么病?这种治疗方法太奇怪了。”柏杰一百个想不通。
生病就得吃药看医生,怎么会有这种躺柏树林就能治病的情况?
跟神棍似的。
“我也不知道。”云浅苦笑。
科技年代装神弄鬼都不容易,为了不让柏杰起疑,云浅继续胡编乱造:“我这病是五年前被家里人扔出国后才显现出来的,师父说我的病是天生,没办法治。”
“哦……”柏杰心里的疑虑打消了些许。
云浅躺在柏树林里歇了几分钟,才又继续说:“不过,我这病也不是常犯,你不用担心。”
“有规律吗?”柏杰问。
一犯病就像要命似的,他能不担心吗?
“没有。我已经一年多没犯病了。”云浅说。
太阳东升,阳光被枝叶筛得稀碎,在地上投出一片不规则的金色斑块。
晨风吹过,鼻息之间尽是柏枝的香味。
柏杰拧着眉,陷入思考:柏树林不是哪里都有的。比如他即将带她去的城市,就因为气候原因种植不了柏树。
这可怎么办?
“犯一次病,多久才会好?”柏杰问。
云浅说:“三五天吧!”
柏杰脱口而出:“那么久?”
“对了,晚上你在我身边生一堆火,我怕野兽把我吞了。”云浅说。
柏杰更为难了:“什么?晚上也要睡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