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云浅假装要坐起来,却是趁机摸出针,又往身上扎了一针。
刚刚才缓过来的脸色,顿时又苍白了下去,冷汗涔涔。
柏杰吓坏了,忙道:“你躺着,别起来。”
“好……”
云浅虚弱地应着,拔出针闭上眼,独留柏杰一人惆怅地苦思对策。
妈妈的飞机已经来了,按计划是两个时辰内撤离此地,前往H国。
可是那个国度没有柏树林!
而且,云浅现在只能躺在柏树林,连坐起来都疼得像要马上死去,他怎么能强行带她上飞机?
几个小时的航空里程,足以要她的性命!
怎么办?
柏杰还没有想出办法,柏灵跑来了:“哥,你怎么在这里?飞机已经到了。”
“浅浅病了,我们暂时不能走。”柏杰说。
柏灵秀丽的脸,登时就沉了下去:“哥,你想违抗妈妈的指令?”
柏杰看了看云浅,她闭着眼,呼唤匀缓,似乎睡着了。
只是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似乎在睡梦中也没能摆脱疾病的痛苦。
他的心疼了又疼,低声对柏灵说:“妹妹,你和妈妈说一说,再等三五日,等浅浅好了我们就回家。”
“她不是神医吗?”柏灵诧异的蹙起秀眉。
“她这病是天生的,无法根治。每次犯病,就得在柏树林里躺上几天。”柏杰说。
柏灵无语地问:“哥,你相信这样能治病?”
“唉,我本来也不信。但刚才看她的样子,我信了。”柏杰说,“现在她连坐起来,都会难受。”
柏灵狐疑地盯着云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