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大少还在岛上。”郭山说。
傅君寒放下手机。
这就奇怪了,既然傅君霖还在岛上,那会是谁把匕首放在他的书桌上?
“是他吗?”云浅问。
“不是。”傅君寒陷入沉思。
溪园是他的私宅,没有装监控。
“那所有人都有嫌疑了。”云浅蹙起眉头,“这个人,必须是知道故事的。”
傅君寒说:“溪园里知道旧事的,只有管家。”
“不可能是阿叔吧?”云浅说,“刚才是他把匕首带走,你才清醒过来的。”
傅君寒用力抿抿唇,把唇角抿得冷凛如刀。
“对了老公,那把匕首是不是有什么异常啊?它一出现,你就……神智不太清醒了。”云浅婉转的说。
岂止神智不清,简直跟走火入魔了一样!
“我回趟老宅。”傅君寒拿湿巾擦了擦脸,便起身要走。
云浅心里暗惊:难道是傅航干的?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云浅急忙追上去,心怦怦乱跳着,像有什么呼之欲出。
“不,你留在家里。”傅君寒拒绝了,“沅宝很快要放学,你在家等他。”
“可是……”
“没事,我一会儿就回来。”
傅君寒看着云浅担忧的眼眸,冰湖似的心底终于裂开一条缝,暖流汩汩而出,流向他的四肢百骸。
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他现在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他不会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云浅猜测,这和傅夫人的真实死因有关。
于是,她上前抱了抱傅君寒便松开:“那我等你回来再去做孕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