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寒的目光向下,落在云浅尚且平坦的小腹上。
很久很久,他才收回目光,应:“好。”
傅君寒亲自开车,车轮直接从院子里飘浮出门。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
云浅转身去找管家:“阿叔,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夫人,你别怕,三少不会伤害你。”管家眼中尽是沉痛之色,他面前摆着那把让傅君寒失态的带血匕首。
“我不怕。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云浅摸摸小腹,“我肚子里有他的宝宝。”
“对!三少渴望家庭的温暖,夫人你就是他的家、他的温暖。”管家无比坚定的说。
云浅问:“那,还是不能告诉我吗?”
“这把匕首……”管家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当年的事。
云浅道:“阿叔,难道你也认为,是傅君寒用这把匕首杀了傅夫人吗?”
管家低下头,沉默了。
据他所知,是这样的。
若不是傅航还顾忌着父子情,傅君寒将在少年劳教所长大。
“不是他干的。”云浅笑了笑,“阿叔,他都告诉我了。傅夫人死在这把匕首之下,所有人都觉得是他干的。但是!”
云浅加重语气,来了个转折。
“不是他杀的。”
管家没有说话。
当时的场面,只有昏迷的二小姐和清醒的三少。匕首的手柄上都是三少的指纹。
不是三少,还能是谁?
一晃眼就是十多年,当年的事是整个傅家的禁忌,无人敢提。
他也以为匕首早被销毁,没想到有人把“罪证”保存了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