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他的手摸着我的脖子,像是要戳破了那块皮似的。
他又疯了一般拖着我去了浴室,一手抓着我的头发摁着我站在镜子面前,我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掉在身上,刚刚他戳着的那个地方有一个浅浅的痕迹,开始的时候像是多朵鲜艳的花儿,现在朵花颜色开始消散。
叶砚君看见了,看见了那又怎么样。
我看着镜子里面暴怒的人,叶砚君此刻暴怒着,像是一头发狂的猛兽。
“是啊,你看到了那又怎么样,我是他的妻子,我们之间是做的合法合乎常理的事情,你想怎么样?叶砚君,就算你把我关在这个笼子里面那又怎么样?我还会想尽办法逃出去,你不会帮我救曾子余的,我知道。曾子余死了我也不会活着。”
“哈!”我笑着看着他那张越发扭曲的脸,“他死了以后你记得替我在他的墓碑边留块空地,我陪着他长眠!”
“你想陪着他长眠?望舒,你做梦!”
他捏着我的脸不顾一切,带着愤怒闯了进来,那刻间我只觉得浑身像是被劈开了一般,像是再也洗不干净了。
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面对自己,他抓着我的头让我清楚的看着自己的自尊如何一点点的被践踏着,如何一点点的被撕碎,连一点儿的余地都不给我留下。
连同最后一点儿情分都被消磨殆尽。
我整个人都是木木呆呆的,开始的时候还记得反抗,后来的时候一点儿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只觉得整个人的都像是被掏空了。
因为我知道我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结束的时候,他抱着我坐在浴缸里面替我清洗头发,一点点的细心又温和,刚刚那个残暴的人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他摸着我的头发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
“舒舒,你乖乖的别惹我生气,知道吗?”
我呆呆的坐着,拿了衣服替我穿上,又将我的头发给一点点擦拭干净,随后抱着我出去,摸了摸我的脸问,“饿不饿?”
我呆呆的看着前面只偶尔眨动一下眼睛,他又凑过来吻了吻我的额头,说,“舒舒,你应该开心点。”
我只觉得心里面空空洞洞,就像是一个木偶一般。
如果我是个木偶我就能够淡然的接受这种生活,没有任何感情,我甚至不会觉得难过。
大约他也不介意会在身边留着这样一个人。
他将我的手握在手心里面,哄着我说,“笑一笑,刚刚弄疼你了?”
我默默地看着他,心里面一点波澜也没有,我应该恨他的,可是我连恨也恨不起来了。我问,“这样你就能够放过他了?”
他说,“我会尽力救他的。”
我说,“好,说话算话。”
随后他站了起来说,“下去吃饭吧,折腾了一天你不饿,我饿了,陪我吃东西。”
跳跳根本不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依然欢呼雀跃的叫着爸爸妈妈,一边问我,“妈妈,弟弟呢?”
我说,“弟弟不在家,等以后了你记得去找弟弟。”
平安歪着脑袋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我笑了笑没有跟跳跳解释的太多,现在他还太小好多的东西都不明白的。吃过饭之后我就抱着跳跳上楼去睡觉了,一直等跳跳睡过去之后又去了平安的房间里面,房间里面空空的,耳边也没有平安的哭闹声。我在房间里面呆了很久,叶砚君过来找到了我将我带回了房间。躺下之后他还是和下午时候一样过来解开我的衣服,像是以前那样伸手落在身前,不停地动作着。我平躺在那里任由他去了,他翻着我的身体不知疲倦的折磨了许久,直到自己累了以后才睡了过去。
晚上的时候我一直都没有睡着,抱着枕头一直都在哭,流出来的眼泪一直落在了枕头上面,只余下湿润的一片。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听见跳跳在哭,穿上衣服之后过去找跳跳,他尿了床裤子都是湿的,我找了衣服出来给跳跳换了,又把床单给换掉丢到了洗衣机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