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出去的时候他已经起来了,十分满意的看着我和跳跳,吃早餐的时候当着跳跳的面吻了吻我。
我侧头过去,他说,“早上好,开心点。”
我说,“好。”
他似乎应该也是累了没有去公司上班,让陆云将文件送到了家里面,就在家里面处理了文件。途中的时候陆云压低了声音和他说了什么,叶砚君瞧了我一眼示意陆云上楼去,跳跳的玩具落在房间我正好上楼拿东西的时候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刚刚查到消息,曾子余逃出来之后和夫人在附近的山区住了几天时间,随后曾子余离开,现在还在四九城里面。现在怎么办?”陆云低声询问了叶砚君。我攥紧了拳头紧张的站在门口,叶砚君答应过我的会放过曾子余。现在曾子余已经逃出来了,曾子余一定会没事的。
他低声和陆云说,“带着曾子余回来见我。”
陆云说,“好。”
我听见陆云说完这话之后装作若无其事的下楼,但是心里面慌乱不已,叶砚君要找我的信息一定会找到的。我心里面哀求着曾子余一定要躲的好好地,越隐藏越好。我在楼下陪跳跳玩,进厨房给跳跳冲奶粉的时候水壶打翻了,滚烫的热水全部撒在了手上,手背上的皮肤顿时变成紫红色,我抓着手不知所措,大叫了一声。
阿姨跑进来看了一眼大声呼叫,叶砚君在外面大声回,“怎么了?”
阿姨紧张的说,“夫人的手被烫伤了,得去医院才行。”
他疾步的跑进来,丢了手里面的烟头拿着我的手放在水管下面反复的冲洗,冰凉的水冲洗在皮肤表面上我才觉得那从左手上渐渐传来的刺痛更加清晰明朗,咬着牙齿不敢啃声。叶砚君从伸手抱着我,一手捏着我的手,有些恼怒的低声问,“这事情有人会做你操心做什么?”
我咬着牙齿不说话,那疼痛从手上一点点的钻了进来,我只觉得难受的厉害。
滚烫的水刚刚从皮肤上面冲洗过,白皙的皮肤上还是长了水泡。他一手拖着我的手让管家准备车赶紧去医院,到医院的时候整个手已经滚亮成一片,医生瞧着我的手臂说,“你这皮肤白,估计好了以后手上面也会留下疤痕了。”
一边跟我说话一边把手上的水泡给刺穿,又上了药用了纱布给包着,吩咐我不要沾水避免二次感染。我点头表示记下了,回去的时候叶砚君捧着我的手心疼的问我,“疼不疼?”
我疼的没力气说话,对于他我现在也不知道能够找到什么话说,摇摇头表示不疼。他捏着我的手吹了吹只说,“得疼上好一阵了。”
我笑了笑合上眼睛躺了一会儿,回到家之后跳跳过来寻我,我也只是捏捏他的脸手上用不了力气也不能抱着他,晚上的时候也是叶砚君抱着跳跳睡觉去了,我想着白天他们在书房里面说的话给曾子余的电话打过好多次,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开机,我拿着手机心里面瑞瑞不安。我给他不断地发着消息,但愿他看到之后能够听我的话,躲的好好地。
叶砚君进来的时候我不安的站在窗户口,低头看着花园里的灯。
他随后关上门瞧着我问,“怎么了?”
我摇头说,“没事。”
他瞧了我半响说,“那就早点睡觉吧。”
可我翻来覆去都觉得睡不着,整夜都失眠。就是这样连续过了好几天的时间,我一直都在等待着消息,最好是不要有消息传来。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平息了自己的怒气,我怎么能够奢求叶砚君会帮我,他恨不得想要曾子余消失。我待在屋子里面只觉得时间漫长,无边的等待就是让人觉得心力交瘁。
大约一周左右的时候我的伤就差不多复原了,疤痕也脱落了不少。我给跳跳穿好了衣服看着管家送跳跳去了学校,坐在沙发上依旧发呆。张菲扬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问我在什么地方。
我说,“在叶砚君的别墅里。”
张菲扬匆匆忙忙的挂断了电话没有过多久就赶到了别墅,门口的人不让张菲扬进来,不让她接触到我,我握紧了手机出去见了张菲扬,我刚刚见到她,张菲扬就着急的推着我的肩膀。“望舒,我知道曾子余的下落了,我听他们说了要去找曾子余,宋启山如果找到了他曾子余只会是死路一条。”
我听到张菲扬跟我说的话依然是不相信的看着她。“不可能的,曾子余不是已经跑了吗。”
张菲扬说,“你信我,我是想要帮你还有曾子余,不管如何你们还有孩子,他们不能一错再错了。”
我听了张菲扬的话混沌的思维慢慢的恢复过来,我和张菲扬一起跑了出去,张菲扬开了车子就加速跑了出去,我上车之后就问了她。“你知道曾子余在什么地方吗?”
张菲扬说,“这次是宋启山亲自带着人去抓曾子余,曾子余拿到了证据肯定会去报警的,宋启山肯定会阻拦曾子余,我的手机上面有定位器,你输叶砚君的号码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