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大家出来的姑娘,自家在祖父病着竟然还去勾搭男人。”
这些话正好飘进了臧璞的耳朵里,他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不省人事。
不过短短的功夫,雁兮那边也就找到了问题所在,她特意去请了郎中来。
两针下去,臧璞这些日子子吃下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郎中又将他的手指割开,放了将近一碗的黑血。
“顾大人大可放心,这位老先生也没有什么大碍,我再开些方子抓药吃上段时间,便能再撑上些时日。”郎中拱了拱手。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松了口气的时候,雁兮突然开了口:“是药三分毒,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食补的法子?”
“当然有。”这个郎中先前也是给臧璞看过的,本来觉得已经无力回天,可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女子看出是上了年岁,又吃了相克之物所造成的。
因着此事,郎中对雁兮可谓是另眼相看,只是,知道真相的时日太短,相克生的毒已经入了五脏六腑,不能完全根治,不过再撑上一两年也是没问题的。
“这次多谢你了。”臧璞的这句谢有些怪怪的,他上次对雁兮说了那样的话,没想到她还能不计前嫌的救自己。
雁兮笑笑:“没什么,我也是为了亦年的前程,要是没了你这个师父,他还去哪里在找一个?”
沈亦年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继续说下去看,可女人却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
毕竟自己是迟早要跟沈亦年合离的,可这些日子他跟沈家人都对自己极好,为了能够弥补他们,她自然是要为了省一年的前程多下些功夫的。
“雁小姐快人快语,很是叫人喜欢呢。”臧璞在朝堂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雁兮的那些小心思,“今日,雁小姐也算是救了我一命,无论你有什么条件,只管提就是。”
雁兮愣了愣,像是没想到臧璞会这么说,她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只好笑道:“我姨不参加科举而不入仕途,向您讨来条件也没什么用,不如把这个条件留给亦年吧。”
“好啊,好啊,亦年果然没有看错人。”臧璞哈哈大笑两声。
送走了郎中,柳月儿才姗姗来迟。
“外祖父。”一进门,她就扑在了外祖父的身上,哭个不停。
臧璞如今也算是有了些精神,看到柳月儿的那一刻,便想起了方才那些丫鬟说的话,气上心头。
“你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的老脸都快被你给丢尽了。”臧璞虽然病着,却还是有些威严在的。
柳月儿虽然知道臧璞心疼自己,可见状也是不好再顶嘴的,只是委屈巴巴:“我没有……”
“没有?没有外头怎么会出现那些闲言碎语?”臧璞深吸一口气。
沈亦年生怕柳月儿再把自己扯进来,再加上方才的话,正好可以趁热打铁:“要是两位不嫌弃,我可认柳小姐为义妹,一定替她化解此次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