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大理寺那庄严肃穆的建筑上,青灰色的瓦片折射出冷峻的光泽,高大的门楣上“大理寺”三个烫金大字仿佛透着一股无形的威压。
大理寺卿身着官服,身姿笔挺地站在门口,他面容严肃,眼神中透着精明与干练。
早在得知睿王、凌湘儿等人即将前来之事时,便已吩咐手下人准备妥当,此刻正恭敬而又沉稳地等候着。
睿王萧和凌湘儿坐在马车上,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景象。
大理寺卿见状,赶忙上前,恭敬地行礼道:“王爷,王妃,下官已在此等候多时。”
萧衍和凌湘儿这才从马车里出来,押着凌兴怀走上前。
大理寺卿姚宣侧身引领众人进入大理寺。
进入审案大厅,大理寺卿特意命人给凌湘儿搬来一把椅子,那椅子虽不奢华,但在这威严的大厅中却也显得格外特殊。
凌湘儿微微点头致谢后坐下,她抬头环顾四周,只见大厅宽敞而又阴森,墙壁上挂着各种律法条文,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法律的威严。
审案开始,凌兴怀站在堂中,满脸的不服气,他手指着凌湘儿,大声吼着。
“大人,我要状告凌湘儿不孝!她身为凌家之人,却全然不顾家族养育之恩,如今更是对我这个大伯无礼至极!她在睿王府中,对家族之事不闻不问,简直是大逆不道!”
他的声音震得大厅的梁柱似乎都微微颤动,带着十足的嚣张气焰。
凌湘儿柳闻言淡淡翻了个白眼:“好好地人怎么偏就长了一张嘴。你所谓的家族养育之恩,不过是一场阴谋与迫害!”
说罢,凌湘儿起身,缓缓走到堂中,从随身的匣子里取出一叠厚厚的纸张,高高举起。
“大人,您且看看这些证据。这是当年我被驱赶到江南时,凌府管家写下的字据,上面清楚地写明,是大伯您和大房夫人容不下我,才将我强行送往江南,还只给了我极少的盘缠,让我在那苦寒之地自生自灭。”
凌湘儿将字据递给一旁的衙役,衙役呈递给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接过,仔细查看,只见那字据上的字迹虽然有些年头,但依然清晰可辨,详细记录了当时的情况和凌兴怀的指令。
凌兴怀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仍强装镇定,狡辩道:“那不过是管家的一面之词,怎能算数?”
凌湘儿冷笑一声,又拿出一份契约:“那这份呢?这是凌府账房先生的账目记录,上面明确记载着我的嫁妆和彩礼被大伯您一家私自挪用,转至大房名下。您看看这印章,这签名,难道还能有假?”
凌兴怀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眼神闪烁不定,但仍嘴硬:“这账目说不定是被人篡改过的,凌湘儿,你莫要妄图用这些假东西来蒙骗大人。”
凌湘儿叹了一口气,看来这凌兴怀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于是她又将一封信提交给了姚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