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濯清笑得有些讥讽。
“我若是君子,我的手就不该放在这里,我若是君子,宁宁就不会日日在我身下尖叫哭泣,宁宁忘了前些日子在我书房里……”
“谢濯清!”
谢槿宁慌忙的制止了谢濯清的话语,瞪大着眼睛去看他。
他为什么总是要在她面前说这些话。
下药那件事过了之后,谢槿宁都不敢再去回想。
那天他们在谢濯清的书房里,有多么的慌乱和荒唐。
后来被谢濯清囚禁在他房里的那一个周,她的身体怎样被他打开,在他身下绽放。
迷乱的程度,比这一年来,所有的次数加起来,还要更甚。
每次想起来,谢槿宁都无法面对那样的自已。
而眼下谢濯清还要将这件事拿出来说,谢槿宁心里不由的漫上一层委屈。
讨厌不顾她意愿强迫她的谢濯清,更讨厌那样被强迫也能动情的自已。
“谢濯清,你混蛋!”
谢槿宁紧紧咬着牙,慌乱的踢着被子,想让谢濯清的手离自已远些。
“你除了能骂我一句混蛋,你还能骂些什么?”
谢槿宁除了一句混蛋,一个旁的骂人词汇也没有,他都快被骂到无感了。
想来是太过生气,谢槿宁没有血色的脸庞有些红润。
“宁宁,我们两各退一步,你别从我身边离开,我也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好吗?”
他昨夜想了一夜。
他无法接受谢槿宁离开自已,但谢槿宁也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已。
如果谢槿宁愿意待在他身边,他可以学着不那么疯,谢槿宁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
谢槿宁冷笑了一声。
所以说到最后,他还是想要她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他们两的思想本就是不同的,谢濯清也根本不明白她所最不愿意的点在哪。
“如果你执意要我在你身边,我不介意将我们两的丑事捅出去。”
谢槿宁语气决绝,不带一丝转圜。
“如果你想看见我被流言蜚语逼迫而死,那你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吧。”
屋子里死寂一般,谢濯清的脸色很难看,谢槿宁闭上了眼睛,不想和谢濯清再说些什么。
“公子,药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