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公孙瓒为折冲将军,募军八千急赴代郡等候军令。”
“周慎,即刻统帅河东守备军,发往善无备战,等候军令,凡遇匈奴皆斩,若五原,云中有破关之事,不必请令,随时支援。”
刘牧肃然而立,一手持刀,一手持玺。
这一刻,骠骑之身,代行天子权柄,可御大汉军卒,任免大汉军职。
并州大异,鲜卑以倾族之势犯境,绝对不可能是拉出来遛一遛马匹,既然鲜卑动了,幽州之外的乌桓不可能按兵不动。
他以最坏的打算,开始调动整个北疆的兵力。
“诺。”
众将应声而退。
荀攸则是行至案几前。
开始拟写任免公文,以及对幽州的征调文书。
帅帐外。
吕布,张杨欲言又止。
张懿为刺史时,在并州算得上披肝沥胆。
可如今就这么被免职,他们不知如何去宽慰。
“不必如此。”
张懿叹了口气,仿佛老了几岁,苦涩道:“并州内部出了问题,暂时没有时间去查,所以骠骑让公达先生代掌并州并无过错!”
“喀。”
吕布拳头捏的喀嚓作响。
张杨目光逐渐变得锐利,沉声道:“骠骑调动幽州兵马,说明担忧鲜卑的柯比能,以及乌桓的蹋顿,此战恐怕要打的天崩地裂!”
“唯战耳!”
吕布按剑朝着营垒走去。
“先生珍重。”
张杨对着张懿拱手一拜。
戍边军归吕布,他需统御各郡乡党志士。
复土营,何谓复土,收复失土。
并州有丢失疆土吗?
有,边疆或多或少丢了一些,更重要的是为民复土啊。
“彦明。”
“骠骑就这般?”
华雄挠了挠头,有些茫然无措道。
阎行失笑不已,问道:“华雄将军,这是在等赏军法令,还是在等封侯之功?”
“不是。”
华雄一囧,干笑道:“某就是不明白,敌人就在关外,骠骑怎的不整军出战,反而几番调动兵营,好似与萧关时不一样。”
“华雄将军。”
“是不是有点不像骠骑?”
阎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帅帐,猜测道:“萧关只是平叛之战,此次骠骑是真的震怒,不止是要平定九郡的匈奴游骑,而是要对外征战,挥师北伐,调动兵马免任将领是常事,将军莫要心急啊!”
“北伐。”
华雄眸子大热,激动的不能自已。
没想到,他在河东守备营随口一说,北伐真的要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