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念猜测是不是纪池渊已经受伤了很久了,又没有及处理伤口,导致伤口腐烂。1
男人掐了掐她的细腰,有些不悦的凝着她的灰眸。
江念念侧过脸去在他唇上轻吻了了下,又小心捏着他的指尖放在面颊一侧蹭了下。
掀着好看的眸子看他:“可以吗?”
陆闻听到后面男人一声沙哑的冷笑声,将江念念揽在一侧,转过身在她耳垂轻咬了下。
嗓音低沉:“乖。”
纪池渊擦了唇角上来,就看见江念念凑过去去亲陆闻的一幕,显然是被对面的人给拿捏的死死的。
“想救纪闵郁就出去,晚一步你的人命保不保得住就不关我的事了。”
江念念这才看清楚纪池渊的脸色,苍白虚弱,身上除了一尘不染的脸颊外,都灰蒙蒙的一片。
白色的长袍上面沾了褐色的血迹,应该是有一段时间了,都有些发黑,胸前和领口上的鲜血是新染上的。
罪魁祸首自然是刚刚偷了香的陆闻。
他把沾了血的袖口给挽了上去,还当她没有察觉到。
江念念似乎一点都不意外纪闵郁没有和纪池渊在一个位置。
问他:“纪闵郁什么时候不见的。”
纪池渊勾了唇,一双狭长凤眸邪魅的看着她。
嗓音嘶哑:“告诉你,你也亲我一下?”
江念念脸色沉下来,旁边的陆闻已经要出手了。
“打死他了,谁带我去找纪闵郁。”她及时说了一句。
有些埋怨的看了陆闻一眼;“有点定力。”
纪池渊听她这样说更是得意,特别是看着陆闻有气不能发的样子,捂着唇咳了两声。
“别死在路上了。”陆闻睨了他一眼。
没想到纪池渊精明的眸子转头对上他,薄唇微启:“我看你印堂发黑应该是中毒颇深了。”
陆闻面不改色道:“拜你所赐,在这阴沟的位置待上一天,至少少活一年。”
纪池渊也不知哪里来的气还能和陆闻呛回去:“墓地都给你准备好了。”
江念念连忙打断两人,牵住陆闻的手。
“找人。”
“他去杀老殿主,自己找死,我可没出手害他。”
纪池渊轻描淡写的丢出一句。
江念念深呼吸了一口气。
拉着陆闻往外走:“我知道在什么位置了。”
身后忽的传来一声漫不经心的声音:“送你儿子的满月礼收到了?”
江念念停了脚步,侧头看了他一眼。
一身白衣站在那房中,脸上的神情和几年前如出一辙,少了些偏执的意味。
好看的脸即使是消瘦了些,但还是棱角分明,常年戴着面具的缘故才显得他脸色总是阴沉沉的。
所以纪闵郁独爱一身白衣,可是现在那身月白的长袍上已经沾上了血迹还被擦破了口子也没换上。
“送给小家伙的银镯罢了。”
他淡淡的说了声,看着江念念和陆闻的身影走出去,嘴角轻嘲的勾了勾。
摊开手掌看着自掌心上的一道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