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酌寒仰着头,微微阖了阖眼,“选妃,选大臣之女进宫。”
苏绾应了一声。
秦酌寒没再说话,等着苏绾将手里的算盘放下,饭菜已经热了一遍又一遍。
当商时予再次端着食盒走进来的时候,苏绾眉眼带笑,“莫要再扣时予的月饼了。”
“听你的。”
两人用过晚膳,秦酌寒洗漱出来擦干头发,上了床榻。
秦酌寒环住苏绾的腰微微用力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时予那小子喜欢声笙。”
“看出来了。”
“挑个日子,问问声笙的意思,愿意侯府给她办婚。”秦酌寒阖着眼,热气吐在苏绾的脖颈。
她不得已转过身,两人面对面,“好。”
天边渐亮,苏绾这一夜睡得踏实,等起来的时候秦酌寒已经洗漱好了。
两人一同用了早膳,出了侯府上了马车。
秦酌寒将人送到了长相思,“我晚些来接你回去。”
“好。”
苏绾站在门边,不舍的与他道别,瞧着马车渐行渐远这才进了屋。
“侯爷,宫里传来消息,行印找到了。”商时予驾着马车,微微侧头说道。
马车里的人抬眼,一字不拉的听进耳朵里。
行印找到了?
秦酌寒双眼微眯,面上神色依旧,“找到了?”他冷笑一声。
此刻真正的行印,早就已经安安静静的躺在了侯府书房的暗阁里。
哪里会找到呢?
尚书令当真让李广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行印,想要以假乱真。
是想着瞒天过海,还是引蛇出洞啊。
秦酌寒自然不会傻到去找圣上,说尚书令的行印是假的,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找到了就好。”秦酌寒漫不经心的额说道。
起初他盗取行印,为的就是从王知钰的嘴里的得到真相,可当他看到小广陵王盛千尘的时候,心里开始盘算着,若是行印能够召集封底的兵马呢?
如今行印失而复得,没人会在意过程,尚书令已经寻人做了替死鬼,偷取行印的理由还当真就是贪财。
秦酌寒听着理由笑了一声。
真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