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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沐九如他们也不知为什么酒量好的人就会更加不容易药倒,但能发现规律,就代表能提前准备好对策。
桑召对女郎耐受麻药早有准备,她又挑出一枚更小的麻醉蛊走向病患身边。
如果补上的这一枚依然不能把人麻倒,那就再补最后一枚。
只是那样的话,兴许会让患者的神智略微受损,不过这些他们也提前告知了病患,得到了病患的同意。
乔脉植伸出手去,搭住桑召的手,他的表情被面罩挡住了,语气却能听出甜甜软软的,带着笑:“召召,给我,我来。”
桑召眼神一凛,立刻伸出另一只手,把乔脉植的手重重地打了开来,冷声道:“滚,别碰我。”
即便隔着两层布料,乔脉植的手依然被打出了“嘭”得一声闷响,听着就十分疼痛。
桑召对这声音无动于衷,她不再看乔脉植,径直走到病患的边上,给女郎再次摁上蛊虫。
这次蛊虫的大颚刺入后,女郎没有半点反应,应当是已经对这种轻度的疼痛感觉不到了。
乔脉植被凶了一嘴,打了一下,立刻眼泪汪汪了,撒着娇贴到桑召的身上,把整个脑袋都埋在了娇小的苗女肩上,道:“……呜,召召,别凶我,乔乔伤心,乔乔怕怕。”
桑召:“……”
她音色冰凉地吐出一个字:“滚。”
乔脉植备受冷待,泫然欲泣。
去年的年节过后,桑召曾回过一趟苗寨。
一来她们族内最重要的节日,妈祖的诞辰就在那几个月里。
二来她也十分思念她远在寨中的女儿还有族内的其他姐妹们。
外加她离家一年赚到的银钱也该上交给妈妈了。
族内的大家都是没有私产的,钱都由妈妈管着,每个姐妹、孩子拿到的钱和家用、吃食都一样多。
能离开苗寨挣钱的都是族内最优秀的女人,是极为荣耀的事情。
桑召回家一趟,受到了姐妹们热烈的欢迎,同时也在姐妹们的指点下发现了一些问题。
她终于开始怀疑乔脉植心怀不轨,故意不让她怀孩子了。
因为沐九如给她开了不菲的工钱的缘故,桑召在妈祖诞辰过完之后,又回到了雁城,继续辅助沐九如治疗时疫。
同时,她对乔脉植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关注,果不其然,她发现了——
乔脉植居然一直在吃避子汤!
好个诡计多端的男人!
桑召气得鼻子都歪了,再也不想看见乔脉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