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调转目标,重新找了许多男人想要生下一个可爱的女儿。
毕竟雁城是个好地方,高大强壮的男人那么多,还都不是阉人!
可桑召每次夜会他们,居然都会突发意外,成不了事。
起初桑召还怀疑是时间和地点不对,结果不论是白天、正午、凌晨、屋顶、河边、树林……无一例外,全都黄了。
桑召在掷杯请示过妈祖的圣训后,再次怀疑起了看起来丝毫没有疑点的乔脉植。
是的,桑召即便发现乔脉植在吃避子汤之后,依然觉得乔脉植毫无疑点,不可能会阻碍她生女的大计。
毕竟乔脉植虽然总说他想做苗寨的女婿,却从没说过心悦她,也从来没有不让她去找别的男人。
在知道她要去找别的男人生娃以后,乔脉植依然笑得很傻很甜,没有和她吵架或者表现得不高兴,简直就像她们族里土生土长的男人一样,对她毫无占有欲,让她很是满意。
桑召再次调查起了乔脉植的行踪,果不其然,她一次也没和别人男人睡成功,也是这个人搞的鬼!
桑召气极了,要不是她很喜欢沐九如,也很想知道鱼脐疔要怎么样才能治好,她早就离开雁城,再也不和乔脉植见面了。
乔脉植却半点不觉得他做的有什么错,为了巩固地位,笼络心上人的芳心,使些小小的手段又怎么了。
至少桑召从认识他以后,就只和他睡过,没和别的郎君睡过。
这是他乔脉植的本事。
不过此时此刻,两次被心上人拒绝,乔脉植依然伤心欲绝。
他仿佛失去了全世界,死死地抱住桑召衣服下的腰肢,在截肢房里放声干嚎。
哭得那叫一个声嘶力竭,一听就假。
桑召一言不发,但身上的气息已经越发冷峻,似乎很快就要憋不住给乔脉植点颜色瞧瞧了。
乔脉植这些日子来也确实没少被桑召教训,毕竟苗女不管生气还是高兴,表情都是一样的,让很难看出她到底什么时候才是真的发怒了。
又或者乔脉植其实看出来了,只是故意想挑战一下桑召的底线。
总之乔脉植没少挨桑召的打,不是身上被弄得到处痒痒,皮肤都快抓破了,就是关键部位被放了个蝎子上去,把他脆弱的小兄弟扎得千疮百孔。
但乔脉植意志坚定,依然凑在桑召的身边,哪怕被蛊虫放倒,哪怕小兄弟差点废掉,也要坚定不移地想成为桑召唯一的那个上门赘婿。
沐九如眼见着他的两个同事快要在病人的面前闹起来了,连忙走过去,插进两人贴着的地方,强行把乔脉植挤开。
沐九如哄道:“好啦,都别闹了,蛊虫也维持不了太久的效力,你们快去洗手做准备,等下病人睡着了咱们就赶紧动手。”
乔脉植对桑召的好朋友,也是一直照顾他的好大哥沐九如还是很服帖的。
他闻言立马听劝地收了哭声,脚步轻快地跑去边上洗手、捞器具了。
高高的背影挤在水盆边,手里丁零当啷的,语调里半点哭声都没了,乔脉植举起个淌着水的锯子,笑嘻嘻道:“祜祜别担心,我动作快快的,三两下就能锯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