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靖禹将人松开,握住小手拉着木轻舟往床边走,一边走一边道,“你记住,你现在是我秦靖禹的女人,做事说话不必谨小慎微,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
木轻舟轻笑道,“你若是做了皇帝,定是个昏君。”
“爱美人不爱江上的昏君吗?”
木轻舟瞥他一眼,眸光流转,说不出的动人。
秦靖禹有些动情,俯身想亲,木轻舟却忽地正色道,“对了,有事跟你说。”
秦靖禹挑眉,“说,不管是谁欺负了你,我都能帮你教训他。”
“宫里的凝妃娘娘似乎对萧鸢儿另有打算。”
秦靖禹一怔,“你何时对宫中的消息这么感兴趣了?”
“上次萧军澈处理流民的事情,用了一位大夫姓古,他出自鬼市。如今他在太子府任职,与锦瑟有消息互通,凝妃娘娘在劝太子立妃,并选了不少的人给太子看。”
“这么机密的事情也肯告诉我了?”秦靖禹低头看着木轻舟,眸子里带着笑意。
木轻舟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别开头道,“跟你说正经事,你莫要胡闹。”
秦靖禹乐道,“你这么关心我还不准我开心一下?”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只是不想你过早倒台罢了。”
“口是心非的女人,不过我喜欢。”
秦靖禹凑过去在她唇边亲了一口,木轻舟红了脸,只觉周围的空气都有些烫人,她慌忙起身避开,“你,你不准总对我做,做那些事情。”
“哪些事情?”秦靖禹锲而不舍的继续凑近。
木轻舟又往后缩了缩,“我有其他办法让你的内力精进,你,你别总打我的主意。”
秦靖禹愣住,脸上的笑容都僵了,看上去有些呆。
木轻舟赶紧又缩开两步,脸蛋已经红透了,“我,我已经及笄,也来过月事,是,是可以正常孕育的女人,第一次是你糊涂为之,不必追究,第二次的确是我主动教你何为阴阳调和,之后种种,多半是因为你我体内毒血所致,这些都不能算在你的头上,但是请你克制,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帮你提升,每次,每次那般放纵,很,很累的,而且,而且避子汤真的很苦,避子针扎下去也不舒服。”
秦靖禹的表情已经沉寂下来,变得异常平静,只是平静之下是否隐着风暴,那就不得而知。
“每次与我结合,你都会喝避子汤?”秦靖禹问,语调平静。
木轻舟点点头,又摇摇头,“有条件自然是喝避子汤,第一次在山野之中我哪里寻得草药,所以给自己扎了针。”
“呵,你倒是法子挺多。”
“那是自然,我好歹是个大夫,规避这些麻烦还是有办法的。”
木轻舟以为秦靖禹不放心,小手还拍了拍胸口表示肯定。
秦靖禹汹涌的情谊此刻却成了最大的笑话,他一直以为,这个女人同意被自己圈养在怀里,任由自己索取,是因为喜欢,是因为已经想好了愿意陪自己走完这一生。
可事实却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大嘴巴子,对方连孕育他子嗣的机会都不想有,这算是哪门子的情出自愿啊!
“是本王考虑不周,让你还要耗费心神在这些事情上面。你之前的提议不错,禹王府铜墙铁壁,无人能破,你住在这里尽可放心。”
他说罢起身拍了拍衣襟,“本王还有事处理,不必等我了。”
木轻舟看着秦靖禹拍拍袖子走了,虽然对方极力压制,可是这屋内瞬间的寒意还是让她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
说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