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帆后来是被人抱去病房的自带厕所。
但他进去之后没让人跟,头一直在摇,摩挲着要从里边把门关上,
“等等,我帮你把这个挂好。”刑向寒立刻说,把人还在打针的药水瓶挂在洗手间里。
岑帆却像是已经忍不住,闭着眼睛,扎在裤子里的衣服已经被扯出来。
露出细细的腰。
因为身上刚出了汗,上面挂了点水渍,在天窗的光晕下有些反颜色。
刑向寒只在上面停了一瞬就被迫挪开。
岑帆已经把门从里边关上了。
刑向寒站在外面,手放在门上,“有什么需要就喊我。”
里面也没人应,明显是还没有完全清醒。
陈开进来的时候。
刑向寒正把人从洗手间里边抱出来。
陈开还以为对方好了,喊了句,“岑帆帆?”
后者迷迷瞪瞪睁开眼,瞥见人身后刚进来的陈开,下意识说了句,“你怎么穿成。。。。。。”
一句话没说完又陷入沉睡。
刚办完事,从楼下买了水果和牛奶上来的陈开:“。。。。。。”
他就不该这时候回来。
要不是今天在家里老人的八十大寿上当主持,他也不乐意穿得跟个儿童节似的。
“法务那边已经看过了,合同没问题。”陈开对着刑向寒,“等他完全醒了你跟他说一声吧。”
刑向寒没应这个,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把人抱回到病床上后,只专注地把岑帆衣服两边拉下来,扎进裤子里,盖好被子后,轻轻拭去人额上的汗。
陈开把他这些动作看眼里,表情复杂。
斟酌片刻还是走过去:“你是真的喜欢他么。”
刑向寒坐在床边上,把人打针的那只手放在自己掌心底下托着。
陈开当没看见,“我还是觉得你们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