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真是蕙质兰心,连阿瑶都能看明白的事,他们三个老顽固还糊涂着。”
“只要这一日山河图的队伍未能出发,他们就会来求一日,皇上哪有那么多精力陪着他们耗着?”
段景延不禁睁开了眼睛,眼神一亮,说着:“阿瑶真是聪明,朕想着好久没带你出门了,不如就去圆明园吧,过一阵花开了赏花正好。”
“康德,你去准备一下,元宵节过后去圆明园小住。”
康德一听立马俯身退了出去,姜瑶为段景延按摩着肩膀,道着:“这可是皇上一早就答应臣妾的,如今被逼到这步田地,才兑现诺言。”
段景延以为姜瑶会开心万分,但姜瑶却是一脸你就是欠我的表情,实在是令段景延没了法子,姜瑶在养心殿用了膳,侍奉了段景延午睡。
四喜从外面走进来在姜瑶身边说着::“娘娘,问弦姑姑过来了,说是太后有请。”
姜瑶看着刚睡下的段景延,点了点头,悄声走了出去,问弦已经等在了门外,看见姜瑶出来,连忙道着:“还请娘娘跟奴婢走一趟,太后那边有话要问娘娘。”
云袖忙为姜瑶披上披风,姜瑶拿过套袖,跟着问弦走往祥安宫。
太后此时正在祥安宫内,念着佛经,问弦带着人走了进去,吩咐所有人下去。
一时间屋内就剩下这二人,姜瑶深施一礼道:“臣妾叩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福寿绵长。”
“淑妃还是这么嘴上讨喜。”
太后从蒲团上站起来,做到一旁的贵妃榻上,看着恭顺温和如旧的姜瑶。
“听闻你和皇上最近闹起了别扭,还传出了些污言秽语,弄得满后宫都是乌烟瘴气,你不给皇上解释,总得给哀家解释解释吧。”
“臣妾蒙的皇上恩宠,赏了宫外一间铺子,被有心人利用了,才闹出了这样的笑话。”
太后抿了一口茶水,冷眼瞧着姜瑶,道着:“作为后宫的女子,就该谨守本分,不要做非分之想,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淑妃如此聪明,不会不知道。”
“是,臣妾谨遵太后教诲。”
太后看着丝毫不顶撞,识时务的姜瑶,就像拳头打在面团上,嘴角一笑。
“听闻你与铺子里的男子不干不净,这种事情皇上信了你,但哀家是见不得这种霍乱后宫的事,若他日真有此事,皇家定不会留你。”
“臣妾定不会做有辱皇家的事。”
“你摆的清自己的位置就好,不然哀家就要为你分忧,将大皇子接到膝下抚养。”
太后威胁的话语,姜瑶也听得明白,皇上可以软硬兼施,但太后可是个硬角色,看的透宫内的各种门道。但她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孩子拱手相送。
“太后说笑了,臣妾就算再忙也会亲自照料阿曜。”
“哀家看你管不过来,这协理六宫的权利,到你这竟然将宫内管的乱七八糟,你身上有了不洁的流言,哀家看淑妃你,也不适合再继续协理六宫了。”
皇后一倒下,如今身份权利没有人比姜瑶更贵重,太后此时站出来,是想要替宋昭仪分权吗?姜瑶听来听去,想来这句才是这次的目的吧。
明明就是让在孩子和权利面前选一个,姜瑶紧锁眉心,看着正在调熏香的太后,心里也是清明,太后为了宋家富贵真是不遗余力的推宋昭仪上位,复而莞尔一笑,道:“臣妾最近事多,也希望能有姐妹出来为臣妾分忧。”
太后眼皮都未抬回着姜瑶,“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