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褚栖月心想,皇兄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女子,还真有办法。
两人坐在马车里一路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清秀观。
白宵和夜有晴已经先到了门口,鸣鸿和龙雀正在问白宵今天经历的事情。
褚栖月扶着顾红秩下了马车,细儿和百灵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上前扶住顾红秩便哭了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俨然是经历了生离死别。
顾红秩赶紧拉着她们两人,“傻丫头,人好好的哭什么鼻子!”她说着话,眼眶也有些发红。
众人簇拥着顾红秩进了清秀观,连玄清道长也从静修房中走了出来,躬身道:“王妃安然无恙,贫道算是放心了。”
顾红秩赶紧还礼,“劳烦道长挂念了。”她顿了一下,反问玄清道长,“请问道长,您听说过京城玄家吗?”
玄清道长愣了一下,“您说的是已故定山伯骠骑大将军的那个玄家吧?”
“正是。”
“贫道知道他的英名,他生前应该不知道贫道。贫道的道号玄清冲撞了玄清大将军的名讳,真是惶恐!只是贫道这道号是我师父起的,我师父也已经羽化,我便是想改名也改不了了。”
顾红秩连忙解释,“道长误会了,我只是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倍感亲切,我家长姐的亡夫便是骠骑大将军,我前两日刚来这个清秀观时听到道长的道号就想问您来着,只是怕唐突。现在问起,便还是唐突了。”
玄清道长深施一躬,“贫道的道号能与我大周人尽皆知的玄清将军同名,我实在惶恐,竟不知玄清将军竟然是王妃的已故姐夫,贫道更加惶恐了。”
顾红秩再次躬身道:“我们这么多人来到您这清净之地,还闹出这打打杀杀的事情来真是拖累道长了,感到惶恐的是我们才对。殿下,这观内损毁之处我们加倍奉香火赔罪吧!”
褚栖月道:,“那是自然。”他转过头对龙雀说,“我们明日离开这里前把这一应事物都妥善处理好。”
玄清道长摇头摆手,“王妃安然无恙便好,若是王妃在贫道这里有了闪失,那可是贫道的罪过了。”
褚栖月见说到这里怕再说下去就牵扯到密道的事情了。
“道长,您先随本王过来,我有事相告。”
玄清道长跟着褚栖月进了房间。
褚栖月示意别人先在外面等着。
“道长,本王有一事劳烦道长保密。”褚栖月小声道。
玄清道长见褚栖月的神情很凝重,便也严肃起来,“殿下请讲。”
褚栖月想了想,“道长,关于这个房间下面的密室,除了您以外还有谁知道?”
玄清道长仰起头想了想,“当时先师就告诉了我和我师弟妙清,先师已经羽化,我妙清师弟云游四方很久没有回本观了。说起来就算是我一个人知道吧。”他以为褚栖月在追查谁人走漏了密道的风声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