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陪王爷,和安世子用饭。”
“勇伯,把人赶走,这儿不是王爷府不是世子府,他们待在这里做什么。”
他可是个伤员,作为人家媳妇儿的,居然不来陪他,还陪那几个吃饭。
“是,老奴现在就去。”
膳厅。
见勇伯出现,姜伯阳倒是一愣,他看了一眼魏知安和沈济二人,见二人神情淡然,心下了然。
看来有人比他更早知道,阿江的真是身份。
“老奴给瑞王请安。”
姜伯阳:“勇伯,许久不见了。”
“是,有几年没见了。”
姜伯阳:“这些年一直在你主子跟前伺候的吗?”
“主子现在的日子虽不是最好的,却也算得上悠闲自在。”
姜伯阳皱眉:“他该拥有的可不止悠闲自在。”
“王爷,您觉得老奴的主子如今这幅模样,还能做什么。”
“能不能做什么,他也贵不可言。勇伯,你逾越了。”
一个奴才怎么敢管主子过什么样的日子。
勇伯低头:“老奴自知身份低微,可也知道现在的生活,对我家主子是最好的。”
“好?勇伯本王看你是老糊涂了,这种生活岂是他一个王爷该有的生活。”
“那瑞王的意思,我家主子该过什么样的日子,以他如今的模样,多少人想要他死,瑞王可曾想过。”
“有本王在,自然会护他周全。”
勇伯一直弯着的腰,缓缓挺直,他看着姜伯阳,眼里的已没了对上位者的尊重。
“王爷可知道在您来之前,我家主子经历了多少次的追杀。
老奴甚至都不知道都是什么人想让主子死,更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