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句话是对的,我一个奴才不该做主子的主。
可眼下的主子是何情况,瑞王当是看的真切,老奴只想让主子活下去,至于其他,老奴不敢想。
而瑞王此时的出现,只会让主子更加危险。”
姜伯阳方下手里的竹筷,一改之前的严肃。
“勇伯这一番,倒是让本王不好反驳了,你的心思本王明白,本王已经从洛阳请了御医,不日便可抵达。
不管如何,我定会尽力医治他,让他自己来做决定,未来该如何走。至于本王,作为哥哥是没办法和他保持距离的。”
花楹低着头,端着米饭,一粒一粒的往嘴巴里塞着。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说话的权利。
不过她的心思却在飞转着,自从来了青州府,事情朝着她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尤其是阿江,她现在对阿江越发怀疑了。
她隐隐觉得阿江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今天一天都没过去看他。
瑞王的话说道这个份上,勇伯自是不能在说什么,只能拱手退出膳厅。
魏知安和沈济全程和花楹一边,耳观鼻鼻观心,皇家的事,本就不是外人可以置喙的。
只是……
花楹看了一眼走出去的勇伯,刚才的一番话,是勇伯的意思,还是阿江的意思……
花楹不在,阿江吃了两口,便没了胃口。
“来人,去请花娘子。”
丫鬟应了一声,朝外面走去。
这丫头名唤银月,是一名死士。
花楹来的时候,阿江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刚睡下。
她给的药里面有安眠的成分。
花楹在他身后轻轻躺下,手环住他。在她耳边轻轻呢喃了一句。
“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