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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陈晏礼番外上(第2页)

“他动了我的木雕。”

木雕是陈晏礼堂兄前个月送他的生辰贺礼,本是个不值钱的玩意,但陈晏礼尤为喜欢,不玩时就将木雕放在妆匣中,今日那人又想趁他眠着从妆匣中偷些东西出来时不巧将那木雕拿了出来。

此时大家大概明白了事情的起因,陈父强忍心中惊恐稳了稳嗓音问他:“晏礼,你是何时发现得?”

陈晏礼看看在地上不断求饶的下人,又看着面前的大人,有些迟疑道:“阿父是在说他刚开始偷吃糕点的时候吗?”

一时房中人皆是惊得说不出话,似是想不通还是孩童的陈晏礼刺了人为何会如此平静。

陈府不想报官弄得人尽皆知坏了陈晏礼名声,便将那人简单医治过后找了个由头发卖了出去。

替那下人医治过的府医过后曾向陈父禀告过。

“以大公子的力气,一次是伤不了这么重得,除非是多次刺下……”

短短一句话,将陈父带到无尽的恐慌中,待他反应过来手心已被掐出道道血痕,到底护子心切,给了府医一大笔赏银后,将此事压了下来,是以了解这件这件事情原委的只有寥寥几人。

此事过后,陈晏礼如往常一般看不出异常,偏偏这样才是最奇怪得。

陈父将陈晏礼房中的人重新换了一批,认真观察下才发现陈晏礼不同于他人之处。

众孩童玩闹时,陈晏礼常常是坐在角落沉默不语,格格不入的样子自是不引人注意,但若有人认真观察就会发现他的视线紧紧盯在那些玩闹的孩童身上。

淡然,像是在观察一般……

无情无欲,无所述求。

仿佛旁人的喜与悲都与他无关。

陈父心知陈晏礼不同于常人之处,只能心中安慰自己,若能平平安安长大就好。

——但那年春日还是打破了陈父的期望。

陈父带着陈晏礼在府中池中泛船游行,却不想突然刮起一阵大风叫船只吹得摇摆不定,陈父为护住陈晏礼一时失察跌进湖中。

而陈晏礼就这般坐在船上,冷漠注视着陈父在水中挣扎呼救。

冷心薄情,不似常人。

陈父就在这般冷漠的注视下被湖水吞没所有声音,所幸回房取东西的下人及时赶回将陈父救上岸,不然晚上一步都是凶多吉少。

这一次落水要了陈父的半条命,也让陈母彻底看清陈晏礼那淡漠不似常人的性子。

陈晏礼被陈母拍板送去郊外安宁寺中静心养性,一同而去得还有个照顾他起居的小厮。

不同于有名的光佛寺,安宁寺是一间靠着光佛寺残留香火才勉强维持现状的小寺,处于山中狭角,往日不轻易被人发现。

两寺同处一座山峰,光佛寺又有贵人礼佛,周边戒备森严,陈晏礼在安宁寺的安全也无需让人担心,再不济他身边还有一名小厮照顾其起居。

陈母愤恨他淡薄本性,此次将人送去安宁寺也只希望他能修得一丝人性善心,她自认对陈晏礼仁至义尽,安宁寺虽环境清苦但还是派一名小厮在他身边随身照顾,却不想后来发生的一切与陈母所想大相径庭。

陈母可能千算万算都想不到,陈晏礼身边的下人会叛主。

陈晏礼年纪小,那下人一开始只是怠慢,后来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就人直接暴露本性。

肉眼可见的,陈晏礼在安宁寺的这一年过得很不好,一开始那下人还有所收敛,后来见陈家真得不管不问后心思就渐渐活络了起来。

他扒了陈晏礼华贵的衣服,占了房间将陈晏礼赶去睡灶房,有时还会假借替主君管教之名用柳条往陈晏礼身上抽打。

不过半年,自小养尊处优的陈晏礼便成了个仿佛被人遗弃的乞儿,头发脏乱不说整日裹着单衣呆呆地缩在灶台旁,住不暖食不饱那身子瘦弱异常,身上更是每日都会新添几道伤口。

在这方寸天地间,主子与下人的身份俨然对换,锦衣华服的主子成了被磋磨抽打的下人,而下人摇身一变用着陈府送来的东西成了这方天地的主子。

下人不是不怕这事被陈家发现,但他心中早有成算,若陈晏礼不小心死在山中了,尸身也顺着河流飘走寻不到了,那谁又知道他曾经做过的事。

他自小就是奴才,如今将主子踩到脚下是昔日都不敢想得。

那日陈晏礼缩在墙角,听见了那下人在睡梦中的呢喃,是计划将他杀死在山中的梦语。

一个孩童在山中很容易发生些意外,下人到时再扯个谎表个忠心,一条人命就能轻易被他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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