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陈冬春被那石头钩的直接应声而倒。
倒也没有什么钩倒后,头砸在石头上血流成河的狗血剧情。
但陈冬春老师还是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
他没在意,坐在地上捧着脸哭泣。
而巡夜人一来,瞧见的就是这副场景,还有陈冬春老师面前仿佛讨债人一样的两个人。
完蛋。
虽然有陈冬春老师尽力帮我们解释,但面对村民们疑惑的目光,加上我们去意已决,第二天上午,我们还是离开了龙湖村。
一夜之隔,昨日还精神头极佳的陈冬春老师已经头发花白,竟是真真正正的一夜白头。
站在村口目送我们远去得陈老师,同我们将手挥了又挥,一直到在我视线中完全消失,我才对公输忌说道:
“一夜白头的事情还是很少的,其实也不怪村里人突然对我们戒备起来。”
公输忌原本就含笑的眉眼,此时更是微展,稍稍显露出了他那原本就有着得天独厚优势的脸:
“不用同我说,你自己明白就可以。”
龙湖一行,着实让我原本混沌的精神都回复了不少,此时松散,也有心情打闹:
“那还是得说说的,有些事情,不说出来,我自己也不明白什么意思。”
公输忌看上去对我这句话颇有认同:
“那就多说说吧。”
“我们这一条路还有很长呢。”
我展眼望去,果然是一望无际的山路。
我们走的匆忙,村里也没有适龄青年,或是什么得力的交通工具,和来时完全不一样,我们怕是得一路走到原先下车的车站,然后再搭乘上原先那趟火车,去往昆仑。
真是听着就让人脚痛的交通方式。
不过,那又能怎么办呢?
我难以压抑喉间的叹息:
“走呗,不然天黑都到不了。”
公输忌笑着摇了摇头:
“我肩膀这几天好的差不多了,开始长肉了,你如果不想走路,我来背你。”
我脑中闪过好几种情况,最终敲定了一种:
“得了吧,你现在背我,等会走一段路你就会累成狗,然后我走在前面,就会嫌弃你走的慢”
“我可不会等你。”
公输忌收回了视线:
“很有你的作风,那咱们各凭脚程吧。”
我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