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亲口对我说出来了。
玄老有一愿望,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六镇后嫡与旧秦人消除隔阂,彻底融为一体。”
独孤绿的手僵了一僵,双手机械的在丈夫头上揉动着,蹙着眉,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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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爷,夫人,八爷求见。”
“老八,快进来。”慕容坚出声催促着,已经下地穿上了鞋。
“大兄,大嫂!”慕容林行过了礼,伸手入怀,掏出个布包。
“老八坐下了说话。”独孤绿挥手招来下人,收走凉了的茶水,从新泡了两杯热茶。
慕容林斜坐在榻上,将手里的布包摊开了,露出明晃晃三锭小银锭,还有灰不溜秋的一截草绳,摊在榻上小几上。
“嗯!好精致的银锭。”独孤绿捻起一颗银锭,翻来覆去看着,“不是官银,也没打家戳,嘻!银锭上铸的富贵牡丹,工艺好精湛!”
一抬头,笑问道;“老八,这是拿来了谁家嫁女的压箱钱。”
慕容林笑而不答,借着烛火点燃了灰绳,室内立即有一缕暗香漂浮。
“嗯!这香味很新鲜。”独孤绿抽着鼻子。
慕容坚盯着八弟,等他解释。
“银子是从汉阳县衙户房书办家找出来的,数日前,王家姐弟四人入籍落户,变更房契,打赏书办了三小锭银子。那书办见铸造精美,不舍得使用。
这条香草绳,是,,,,,,,”
“等等!”慕容坚打断了慕容林的话,“王家姐弟四人?”
“对,是姐弟四人同行,一起落了汉阳县户籍。
除了今日见到的王小石和王砖,还有个王瓦,据书办回忆,是个肤色青紫的重病之人,落户报的年纪,十七岁。
另有一少女,名叫王芝秀,是与王小石同胞龙凤双生子的姐姐。”
“嗯!”慕容坚皱了皱眉。当初在魏水河畔遇见时,只见到了一对俊美如摘仙人的少年少女和个金刚巨汉,落户籍时咋又多出了个病人。
从哪来的?
兴许,是那日匆忙间惊异于姐弟出尘脱凡的容貌,忽略了还另有一人。
“你接着说。”慕容坚双眉舒展。
“香草绳是他们以家传秘方自制的,想要以之生财,找了几个妇人做帮手。”
“打探时没有惊扰到谁吧?”
“应该没有。”慕容林不敢十分确定,“派去的都是查探的好手,寻找到人,出示的是内府腰牌,问话很顺利,就没动刑。
拿回来这两样东西,也是留了个活口,说是借来看看,还押了笔银子给对方。”
“这样就好。”慕容坚伸手从妻子手里接过香草绳,凑近了,闻了闻。又捡起银锭,拿到烛台边眯眼仔细审视。
“你确定没见过这样的银锭?”抬头问独孤绿。
“讲究的人家,嫁女时会特地在银楼铸造些造型精美的银锭,金锭,用来压箱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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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从未见过铸造的如此精美的压箱银。”独孤绿把玩着小银锭,爱不释手。
慕容坚扭头又问慕容林:“老八,以你所见,粥铺里的大伙计,叫,,,,,王砖,是不是个武道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