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文蝉赶到时,恶神君文员管事杜鸢,正亲自下场,带着一群文员拿笔抄东西。
“这是怎么了?”
她出声问道,杜鸢看见来人差点哭出来,三步化两步跃起挂在广文蝉身上:
“文蝉这次你一定要帮我!不然我真要死了!”
“啊?”
杜鸢泪汪汪的看着她:“晚渊神君今天不知道抽什么疯,回来非说神君档案记录的不够清晰、不够详细,让我重新记录!”
“重新记录啊!天庭善恶80多位神君,各个身前事迹都能出画本,我得记录到什么时候,这不是要我命吗?我最近没得罪她吧!”
广文蝉眼皮狠狠抽动两下,原来直觉倒霉在这儿。
善恶神君阵营常有摩擦,但文员神君除外,甚至关系十分要好。因为能当上文员,都不是什么好斗的人。
晚渊神君给恶神君文员布置庞大任务,善神君文员肯定不能坐视不理,所以这跟给广文蝉找事没区别。
“我帮你……”
“真的!”杜鸢眼睛亮晶晶,看的广文蝉不好意思,此事因她而起,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句话把晚渊神君得罪了。
但没办法,谁让她是玉一甲神君,谁让她是每年自掏腰包,给文阁发奖金的人。
“为了金灿灿的功德,我认了!”
广文蝉捏紧拳头,负责起善神君的档案抄录,一直记到天黑,最后在“温晓大婚,万国来贺”那页停下。
“杜鸢…清帝国主和晚渊神君在尘世是一对?”
“嗯?对啊,你不知道?”
杜鸢诧异的看着她,广文蝉一言难尽:“当年我没抄到她的,她就被贬了,再后来我把她档案给下面人做……”
她想到上午自己在温晓与晚渊神君中间插话。
人家来看老婆,我问她有什么事吩咐?
人家给老婆送礼,我说她给每个人都送?
艸,我什么时候这么勇了!
广文蝉想死的心都有,但仔细一想这事其实不怪自己?
她之所以说出那些话,完全是因为温晓和晚渊神君客客气气,仿佛陌生人,自己怕冷场尴尬,才多嘴插话。
但凡她们熟络一点,她至于这样?
这么想广文蝉宽慰许多…个锤子!我真是飘了,出了事都敢往玉一甲神君头顶甩锅。
杜鸢不知道发生什么,但看见前者知道这个消息时,整个人好像都要碎了,不由心中一紧,小声道:
“你不会…暗恋晚渊神君吧?”
“啊?”
“我劝你冷静,晚渊神君不正常!当年我摸了把她那头发项链后,她差点给我打死。”
杜鸢一脸硬气,可说话时肩膀抖的像癫痫:“是,是我不对在先,但她是不是太小题大做?那身炼之物又不是什么私密器官,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