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文蝉:“…你能别抖了吗,我看着晕。”
“……”杜鸢原地坐下:“反正你别暗恋她就对了。”
“我没暗恋她,我就是觉得不可思议。”广文蝉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天庭还没到一点八卦没有的程度吧,我怎么一千多年才知道她俩是一对的事?”
“你把晚渊神君的道术也忘了?”
“什么?”
“八面醉观音啊,你乱说她小话,就拍你脸上,直到把你拍死那种。”
广文蝉默默与她拉开距离,怕一会被溅一身血,杜鸢见此笑道:
“我没事,她打完我,跟我道歉时,就把我排除这个术外了,我现在随便说,不信你听着,晚渊神君大傻……”
“拜见晚渊神君!”广文蝉对着她身后拱手,杜鸢眼睛睁的老大,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咙,最后一口气没上来,吓昏过去。
“???”
“不是,我骗你的,晚渊神君没来。”
广文蝉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傻鸟,但就是叫不醒,没办法给她披张毯子,回去继续记录。
等等!
她有没有可能是不想抄了,故意装晕?
此刻一名善神君文员陷入沉思……
。
次日,天光破晓,忙碌一夜的文职人员终于把晚渊神君布置的任务做完,广文蝉伸个懒腰,却不小心踢到东西。
低头一看,是不知什么时候“晕”到她脚下的杜鸢。
“……”
广文蝉懒的理她,算算时间,掏出自己腰牌更新今天的愿榜,结果她前脚刚登上条民愿,后脚民愿就被人接了。
“这么早就有神君接愿?”
她没多想继续登,等她登完三十愿,回头再看时,愿榜空空如也,干净的好像她没干活。
“???”
广文蝉沉默、广文蝉不语、广文蝉点开接愿名单。
三十条民愿后面统一标注温晓……
“我记得我只说让她早点来…没说让她早点把愿榜全清空吧?”
“你做的完吗,你就接!”
她好像一阵风一样从文阁冲出,被惊醒的杜鸢迷茫抬起头:“啊?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