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了动作,既不反抗,也不离开。
“出去吧。”
“……呵。”
怔愣了片刻后,仿佛哪根筋在方才的沉默中搭错了似的,泽突然甩开他的手,转身拉过少女的一条小腿,不等他反应过来阻拦,粗鲁地将她往床边拖。
“哥,你看,囡囡的伤好得很快——”
昏迷的少女被摆弄成腿根大开朝外的姿势,毫无防备的发红穴口被泽伸出两指挑逗,颤巍巍,令人怜惜。
“呜嗯……”
吸入药物的女孩不会醒,溢出的呻吟自然含带了媚意,像软软的棉刷,挠得人身子发痒。
浚不由失神片刻。
再是纯洁清高,古族嫡女,在长久的淫辱之下,也变得淫媚了。
“大哥,我们该做些改变了。”
改变?
改变什么?
他回过神,见泽的指尖轻轻陷进软口中,随后微挑,勾起一缕稠丝。
“囡囡还未痊愈,暂时别玩了。”
下腹的痒意不至于夺走浚的理智,看着泽顽劣的动作,不禁皱了皱眉。
“泽,你——”
“哥,你分明总是护着她。”
本要去阻止的手顿时停住。
“我不护着她,等着看她被你们玩死吗?”
浚的语气渐渐冷了下来。
“若是死了,我们的报复也就戛然而止,你拿什么去消磨愤恨?”
若是语言不够果决,便只能用语气为其增威。
只有浚自己清楚,他心底的想法不是这样。
但真实的想法往往是被掩藏的,说不出口,也不能说出口。
“可是大哥,再这样下去,我们会被反噬。”
“你怎么知——”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她的极限?”
“从把姚幺带回来调教到现在,也有些年月了,我们法子试了不少,却几乎不见成效。”
“她如今已是能完全容纳我们了,加之沭特制的媚香——”
浚明白泽的意思。
虽然他们的最终目的是让姚幺怀上他们的子嗣,可这放在此时此刻,显然操之过急了。
跨越种族受孕是一个非常困难的过程,不是准备充分便足矣,若再往坏处想,其实一个赌字。
赌古籍不假,赌命运不薄。
浚微微垂了眼。
只有用蛇人之胎将姚幺姚氏嫡系的血脉力量彻底抵消,姚氏才算真正被断了后路,而他们,也才算完完全全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