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举成功之前,一切都如飞旋烟尘,无法稳稳落地。
噗嗤——
“你看,囡囡能行的。”
熟悉的搅水声响起。
泽的手指伸旋,从一根,加到两根,又塞进第三根……
似是在向他证明,三根粗指尽根没入,随后微微外张。
女孩的腿根因动作颤抖,但显然,这不是她的极限。
“哥,反噬已经开始了不是吗?”
“沭,浟和沚,他们不明白,但你和我呢?当时立下初衷时的心境发展到现在,都在被消磨。”
“一次心软之后,就会有无数次心软。”
“我知……”
“哥,你若真如此想,就不应该再为这个罪人着想——”
“我知——”
“现在到底是谁在控制谁,哥你还分的清吗?”
“泽你——”
“姚氏的渣滓们已经闻着味儿探来了!再不让姚幺成功受孕,大哥你能保证不会发生变故——”
“我知!我如何不知!”
泽越来越急躁。
而他的冷静,似乎也无法保持下去了。
浚看着这样的弟弟,内心深压已久的悸意突然破了闸口,从口中宣泄出来。
变故、变故……
他也想要改变……
想一个既能将姚幺继续栓在身边,又能不被发现端倪,且能将那些姚氏探来的人杀得不留痕迹的,周全的办法。
难道真要……
浚看了看泽怀中伤痕累累的女孩儿,心中多股思绪杂糅。
难道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
“泽,你先去沭那儿吧——”
“哥,你先答复我。”
“……明晚叫上沭他们一块儿,再说这事吧。”
“哈。”
泽突兀笑了声,黝深的蛇瞳转向他。
“依大哥的。”
明明是一句还算顺意的回应,入耳却似揶揄一般。
浚看了看泽离去的背影,一时不知该气该叹。
不过——
本是想来警醒泽最近不间断的冒失行径的,怎的……突然转变成责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