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钟,令琛拿着叠成小方块的『毛』巾出来,弯腰给祝温书擦脸。
『毛』巾的温度刚好,不凉也不烫。
早在令思渊病那次,祝温书发令琛和想象中不一。
他好像特别会照顾人,像此刻,他没问能辨出哪张是洗脸的『毛』巾,给擦脸的时候也不是胡来,会先大致擦过脸颊,然用边角处擦拭的鼻翼和耳。
擦睛时,祝温书配合闭目,温热的『毛』巾轻柔地擦着的角。
过了会,睁开,意料之中地和令琛对目光。
“看什么?”
几秒,令琛开口。
“我在想,万一回头你有个三病两痛的,我要是做不到你这么细致。”
笑了起来,“是不是很丢人?”
室内气氛终于轻松了些,令琛拿『毛』巾摁耳朵,“你这么——”
他起身,转头朝浴室走丢下一句:“我过两天装病。”
“你是歌手。”
祝温书对着他背影,“不是演员。”
令琛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唱而优则演,不行?”
行。
当然行,您有什么不行的。
祝温书调整了一下枕头,往下缩了点,钻进被子。
令琛再出来时,坐到了床边。
“要睡了?”
祝温书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
“嗯,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令琛问:“你室友要回来了?”
抬看墙的钟,想了下,:“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吧。”
“那还早。”
令琛完,喉结突然滚了一下,“亲一会?”
祝温书:“……?”
话题怎么转移这么突然。
“你能不能别预告,这我会很尴尬。”
“抱歉,没什么验。”
令琛俯下身,声音小得快听不见,“怕你不想。”
怎么会不想。
祝温书闭,『迷』『迷』糊糊地想。
和令琛有过第一次亲吻,食髓知味般,对那种感觉念念不忘。
从一开始的试探到来的索取,明明只是唇齿间的缠绕,却挠动全身的感官。
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今晚又不一。
大概是顾虑到是病人,他的亲吻细碎轻柔,没有索取也不强势,像在给『舔』舐伤口一般。
这个状态没有持续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