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瞅着刘大郎,不在乎地说:“管他疯不疯,咱们只要确保刘大郎不死再把他送到驿站的人手上就行了。”
同行的人点点头:“也是,按照这个速度,咱们完成任务的时间还得提前呢。”
“二蛋”一直看着刘大郎,说:“现在就看这个刘大郎,会不会按照咱们给的暗示去驿站了,如果他不去,就把他打晕了架过去。”
同行的人强调:“先别着急,将军可嘱咐了,除了咱们做好措施的特定区域,其他地点刘大郎的行为咱们少干预,以免被其它势力查到线索。”
“二蛋”点点头,说:“我自然懂的,快跟上刘大郎。”
而刘大郎果然也没有辜负“众人的期望”,出了村子之后,径直地向最近的驿站赶过去,终于在下午时分赶到。
刘大郎刚到驿站就喊一声:“谁是二蛋的弟弟?”
驿站里的人一愣。
边缘驿站,人本来就少,刘大郎正想着二蛋是不是骗了他的时候,真的有个人站了出来。
“这位,是要找我吗?”
刘大郎看了看来人,果然是个和二蛋一样普普通通的百姓,真是让人一眼看不出来特征。
“你是不是有个哥哥,叫二蛋?”
“正是。”
刘大郎把二蛋的兄弟布拿了出来,说:“你看看,这个物件儿认不认得?”
果然,那人一看兄弟布,立马眼泪夺眶而出:“哥,我哥怎么了?我可是只有我哥了,没有什么大事儿,我哥不可能把这兄弟布给别人的,你快说我哥怎么了?”
刘大郎一看二蛋弟弟这副样子,心里直道有戏,就把二蛋弟弟带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自然,省略到了二蛋把金子给他的细节。
刘大郎一拍二蛋弟弟的肩膀说:“二蛋的弟弟,我也不和你兜圈子,我和二蛋是多年的交情,二蛋这样我也很痛心,可事情怪谁呢?也怪不到我,要怪只能怪里正,蒙蔽了秦王殿下。”
二蛋弟弟伤心欲绝地点点头:“刘大举人我懂得,你是个好人,还特意把我哥哥的这块兄弟布给我带来,我谢谢你。”
刘大郎就差笑出了声,说:“言谢就不必了,举手之劳而已,只不过,听二蛋说你在驿站当差,有个千里马能骑是不是?”
看二蛋点点头,刘大郎立马说:“二蛋弟弟,二蛋都和我说了,说只要和你说把这布带过来,你就有法子快速送我去洛城,不瞒你说,我刘大郎可是这十里八庄唯一的举人,你一定听过,前途不可限量,这小小的地方根本装不下我刘大郎,所以啊,我还是得回洛城,所以……”
二蛋弟弟忍着泪水,说:“刘大举人是让我用千里马带你去洛城吗?”
“正是。”
“好。”
“那什么时候能走?”
“刘大举人想什么时候走,这般恩情,我无以为报,都听刘大举人的。”
“那现在就走,什么时候能到洛城?三天行吗?我回来的时候就是三天。”
二蛋弟弟心里翻了个白眼,但是面上还是伤心的,说:“自然,都听刘大举人吩咐,我就是个跑腿的,刘大举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就这么定了。”
刘大郎看着一切都向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终于,再又经历了一遍折腾晕厥之后,刘大郎拖着沉重得不能再沉重得身体,又扒上了洛城的城门。
沐二娘你个小婆娘和小白脸,我刘大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