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兄,不急!
常胜军怕是带着曹兄的文牒跑路了。
曹兄,安排完西城防务之后,便派一队人出城去山东地方。
告知各地,分散招安常胜军士卒,但要收了他们的甲胄。
再有,替洒家传讯梁山泊,让天平军都统制杨志,收摄一下可用的常胜军士卒。
若那边可以全部收摄,便全部收了,他们算是北地精骑,可用!”
听了李鄂安排,曹曚顿时止住了脚步,劝道:
“李兄,常胜军忠奸难辨,莫要被他们窝里反了才好!”
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曹曚反而不急了。
“不忙说这个,曹兄即便不去……
不!
曹兄不要去了,传讯于李相公便好,让汴京民壮起火把巡视四面城墙,这样一来,完颜宗望的右路军弄不好也会溃散一部分……”
听了李鄂的计策,曹曚顿时眉头一挑,按先祖兵法所言,这就是正经的知兵之人了。
“好!
曹某这就去东水门处告知李相公。
回来之后,李兄再与曹某详细说说……”
曹曚要走,李鄂自然要送一送,见曹曚只带了俩家将,李鄂便点了赛韦陀跟孙安,一同跟了上去。
“曹兄,以后在这汴京城内走动,总要带上十几二十人的。
朝中君臣,偷偷开城门媾和的事儿都做的出来,以后还有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李鄂的说法,曹曚不是不想,只是汴京有汴京的规矩,带上家将执兵出行,已然有些犯禁,带的人多了,万一被台谏那边弹劾,那他只有请辞一途可选了。
“李兄,汴京城中,不许武将带亲随的。”
“迂腐!
分作三队便可。
你一人在中间,前面一队十几人,后面一队十几人。
各自包了刀兵,以宽大衣袍遮了皮甲便好。
如今的汴京城中,军心、民心、君臣之心皆不稳,谁知道会有什么丧乱事发?
借着整军的机会,府中也要派驻人手。
记住!
甲胄一定不能缺!”
为曹曚安排了自身防务,李鄂可不想曹曚稀里糊涂的死在了城里。
三衙总帅,手里兵员再少,也有大几万可用之兵的。
虽说三衙禁军之中,已经剔除了五六千累世军头、刺头,被慕容彦达的三司吃掉。
虽说三衙禁军近期会销掉空饷名额,再剔除一些羸弱兵卒,但至少大几万人可用于守城作战,汴京禁军还是有此底蕴的。
“多谢李兄指点!”